他赶紧夹着被子,走到门前,用虚弱的声音说:“残月儿,我还活着,你不用担心我。”
终于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残月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随即怒火儿上来了:“妈的,你还活着,就不会应我一声?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还要我去收尸。”
圆月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张没法见人的脸蛋,欲哭无泪:“残月儿,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想应你,而是……”
“而是什么?耳朵聋了,还是嘴巴哑了,还不赶紧给我开门,想作死了是吧。”听那声音就是从门后面传来的,也就是说,他现在正站在门边上,却半响还不给自己开门,残月的火儿飚的更旺盛了。
“都不是啦,残月儿,现在已经天黑了,我已经上床睡觉,咱能不能明天再见?”圆月干笑着说。
“我让你开门,你给我扯那么多废话干嘛?快单开门。”他越是闪烁,残月就越是想进去了。
她听不懂人话吗?他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圆月咬着牙,只得出杀手锏了:“我在果睡,你要看我的没有穿衣服的身体吗?”
残月眼眉一挑,这家伙平时见到她就像蜜蜂见到了花儿,何曾试过像他现在这样的推脱的,肯定是有问题,而且还是很大的问题,她嗤笑一声,冷冷地说:“你的果体有什么值得稀奇的?又不是没看见,快点开门,惹我生气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
“好啦,你不要生气,我开了,我开就是了……”可恶,她平时不是避他如蛇蝎的吗?怎么今天一定非要见到他不可?
要是换了平时,圆月一定会高兴得要疯掉了,但是现在,他踌躇着,万般不愿意。
残月抄手抱胸,冷冷地睨着门板,过了片刻,就在她失去耐心想要踢门的时候,圆月终于推开门了。
只不过……
残月盯着圆月脸上那纱巾,嘴角严重地抽搐:“你这是在干嘛?在演古装戏?还纱巾蒙脸。”
“咳……对啊,我最近对古装戏入迷了,你看我这样用纱巾遮脸,帅不帅,是不是很有神秘感?”圆月说着,沾沾自喜,还给她摆了一个兰花指。
“你这是想让我吐吗?”妈的,不伦不类,还敢在那自恋,残月慢慢走到他的面前,冷眸一眯,冷冷地说,“把它摘了。”
“不要。”圆月的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慌的光芒,伸手挡在面前,双腿往后。
“作死了?我让你摘掉,摘啊……”残月见他后退,眼眉一挑,立即迈开双脚,向着他一步步逼近。
“我不要,你不要逼我。”圆月双手交叉放在前面,坚决不肯把脸上的纱巾摘下来。
“不要也得要,我就是要逼你怎么样?”残月欺身上前,几乎把他逼到角落里了,给人一种错角,仿佛恶霸在强迫良民,恶霸是残月,良民当然就是圆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