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声明,是残月姐求我来的,不是我要来的。”凉梓谨慎地盯着她。
“你可以滚了。”司徒潜很不客气地沉声说,该死的残月,没教她自作聪明的。
“你想让我滚,很简单,把这碗感冒茶喝了。”凉梓端起那碗感冒茶,慢慢走到他的身旁,一面警惕着他。
“我不需要喝这些东西,端走。”司徒潜丝毫不领情地说。
“好啊,你不喝的话,我就一直呆在这里,盯着你,直到你肯喝下去为止。”凉梓耸肩,摆出一副我多得是时间跟你慢慢耗的表情。
“你……”司徒潜有点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他怎么不知道,原来这女人居然也会无耻撒赖。
“怎么样?不喝吗?那我就不走了。”凉梓在床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司徒潜冷冷地瞪着她。
凉梓无动于衷,抄起桌面上的一本书,经济类的书籍,不是她的菜,但是聊胜于无,无聊地翻阅着。
安静,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过了半响,男人不情不愿的沙哑嗓音响起:“把感冒茶端过来。”
“咦,你肯喝了?”凉梓眼睛一亮。
“啰嗦。”司徒潜恼怒地吐出两个字。
“我马上给你端来。”凉梓的脸上露出一抹花儿般灿烂的笑容,赶紧端起一旁的感冒茶,一手扶起他,把碗凑近他的唇边,直接喂他喝。
司徒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才皱着眉头,把那一碗佣人精心炮制的感冒茶喝个精光。
“好棒,喝光了,姐姐给你糖吃。”凉梓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糖果,剥开糖衣,塞进他的嘴巴里。
这死女人还真会得寸进尺,把他当成闹别扭不肯吃药的小孩子了?
司徒潜蓦地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随即俯首,吻住她的唇儿,把嘴巴里的糖果送进她的口里,随即把她推开。
脸色阴沉地盯着她,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唔……”凉梓含着被他塞回来的糖果,眨了眨水亮的眸子,实在是不懂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一会热情似火,一会冷漠无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还不走,想反悔?”见到她还站在那里,司徒潜心里更焦急了。
“你不知道,出尔反尔,口是心非是女人的特权吗?”凉梓眨了眨无辜的眸子,很无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