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她是第一个说他幼稚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感觉到生气,反而觉得她骂自己的时候,很可爱。
看到她总算离开的背影,他唇角微勾,泛起一抹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
她回去了就好,他不想她陪着他在这里挨冻,她会感冒的。
古代有大夫用水蛭给中毒的病人吸毒,没想到这办法还真有点用,水蛭才吸了一会,他的心境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闭上眼睛,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养神。
过了片刻,耳畔响起了脚步声,他睁开眼睛,有点错愕地看着,抱着一大堆干柴回来的女孩。
凉梓把干柴放在他的面前,然后掏出刚在外面问人要来的打火机,把那干柴堆成篝火,点燃起来,周围瞬间温暖了起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司徒潜盯着她,眉头皱得打结了。
“哼。”凉梓没理他,把头往旁边一撇,用鼻子给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哎,很难得啊,女孩生气了。
司徒潜唇角微勾,捡起一旁的外套,往篝火堆里烤。
安静的气氛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凉梓忍了半响,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问:“那个女人是谁?”
司徒潜眸色一沉,她就在酒店的暗房里,刚才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她应该听得很清楚。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她……”凉梓攥住拳头,咬了咬牙,“她是不是你的相好?”她虽然什么都没看见,但是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到了,想到,那个风骚的女人,居然是他的相好,她的心忍不住阵阵地抽痛着。
司徒潜低首,望着她那咬牙强忍的神情,心情突然变得愉快起来,挑眉,邪魅地睨着她:“吃醋了?”
凉梓闻言,脸色蓦地剧变,就像听到了一个惊天的事儿似的,想也没想,迅速摇头,大声地否认:“我才没有,谁……谁会吃你的醋,你蛮横无理,欺负人,又花心,鬼才吃你的醋……”
他承认自己是很喜欢欺负她,谁叫她就长着一副,很想被他欺负的样子,但是花心,他绝对不承认,天知道,除了她,他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其他女人对他来说,就跟细菌没有两样,能避就避。
他的手掌抚上她泛起红晕的脸,忍不住低笑出声,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一抹戏谑的光芒:“解释等于掩饰,还那么大声的解释,只能证明你很心虚。”
他的笑声低沉浑厚,仿佛从胸腻间震荡出来的声音,带着一抹致命的性感,差点把她的魂儿都给摄走。
这男人,总是不经意间的,就能散发出让她没法抗拒的魅力。
“我没有……”她弱弱地抵抗着,才想伸手推开他,他的吻随即铺天盖地而来。
他不想再在她的倔强的小嘴巴里听到那些让他恼怒的口是心非的话,只能狠狠地封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