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瞪大了眼睛,望着贺季晨,指尖哆嗦了好一会儿,才本能的出声求饶:“贺总……”
贺季晨像是知道陈白接下来的话要说些什么一样,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又出了声,语气还是那种慵慵懒懒的样子,可字里行间却多了几分压迫感:“陈保姆,你好像对我宠着我自己挑的女人有很大的意见?!”
“没有!”陈白正襟危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生怕贺季晨不信,又语气坚定地补了句:“绝对没有!”
贺季晨摆出一副很满意陈白回答的样子,“既然没有,那就拿出来你的诚意,把我刚刚吩咐你的那三件事做好。”
言下之意是,他要是做不好,就说明他对贺总宠自己挑的女人有意见?
本想为自己求情的陈白,彻底说不出话了。
贺季晨望着吃瘪的陈白,却没有半点要罢休的意思,而是转头,看向了韩知返,一本正经的说:“知返,回北京后,你给陈保姆的名片,重新设计一下,总经理特助这几个放后面,把季小姐专用保姆放前面。”
顿了顿,贺季晨像是觉得远不够一样,又补了句:“记得,季小姐专用保姆这几个字,要粗体,加黑,比其他的字大两号。”
刚端起酒杯,喝了半口酒的韩知返,听到陈白这话,嘴里发出“噗”的一声,险些将酒喷了出来,他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唇角,然后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欲哭无泪的陈白,冲着贺季晨回:“放心,回去立刻给陈保姆办。”
贺季晨似是很满意韩知返的回答一般,昂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就放下酒杯,率先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