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住寒意,找到自己的声音,廉贞怯怯地说:“嘿嘿,月叔,你看那天是事真不是我出的主
意,那全是文曲叔教唆的,你看我一个小孩哪会整天想着去那种地方,在家的时候夫子教的礼义廉
耻,我是一直都记在心上不敢忘啊。”
文曲一听,心里头将廉贞骂了一万遍,臭小子关键时刻他就可着他的命往外头仍;
居然还能厚着脸皮说没有忘礼义廉耻,他奶奶的,说这么天打雷劈的瞎话,也不怕还没弱冠就夭折。
“王爷,这事跟小生,虽然有些关系,可大头绝不再小生这儿,是廉贞找上我让我跟着去的,他
说小生以往常去对环境自然比他熟,所以……”
月横的凤某死死攥住文曲,似乎不把他给冻死就不罢休:“所以你俩带着她去,风流快活完之后,将她一个人姑娘家,仍在那种地方。”
为了洗脱嫌疑,廉贞死命的往文曲身上推:“不是……那都是文曲叔,都是出的主意……”
文曲双目喷火,伸手使劲拧了一下廉贞胳膊,廉贞疼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