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
当然沈淑窈是不能跟人家比的,她是啥?
她光棍一根,没车没房没家产,哦……还没爹妈,没姐妹兄弟,没姑嫂叔侄,没三姑六婆……
总之人家是凄凄惨的一个人,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是粉悲催的一个人……
有啥好失去的,还有啥能失去的,有啥好断送的,有啥是可以断送的。
她最多也就是落一失身的结果,再说了失身给那么美的男人,对她来说是件要放鞭炮庆祝的大喜事儿。
沈淑窈怕再呆下去,又要禽兽一番,于是轻手轻脚从月横怀中退出,打开房门走出去。
正打算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做一下许多年没做过的广播体操
可刚一踢腿,忽觉今儿个的天色咋如此不对捏,貌似眼前有一大块乌云压顶。
沈淑窈纳闷,这河上的天气,咋就这么诡秘呢。
甫一抬头她吓得一哆嗦,差些转身往回奔。
门前赫然立着一尊黑脸门神,那门神不是别人,正是同她的名字,有相同遭遇的“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