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臭陪房,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找个地儿就行,厨房茅厕货仓,哪里不行,干嘛用我的房间。”
雀占鸠巢也不是这样占的吧,主人还在呢,就敢明目张胆,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太欺负人了,太伤人了。
“待明日我让裴方给你腾出来。”话虽这么说,可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待明日让裴方将他们关进去再也不放出来。
月横将头埋进沈淑窈的颈窝,肆无忌惮地吃起嫩豆腐。
可被吃的那个,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窝被抢占的愤怒中,还没有察觉到危险。
“呜呜……我命好苦,我今晚难道要露宿街头……不,船头。”
在卷云楼虽说睡的是柴房,可那好歹也是间棚子,虽说不能够完全遮风挡雨,却也是可以遮阳的,更不会露宿在外头。
若是睡在外头,被一个晚上出来抽风的家伙给看到,觊觎她的美色,然后霸王硬上弓把她给吃掉,这该如何是好。
某怨灵忍受不住如此恶心的话:谁要是对你霸王硬上弓,那他真是瞎了眼。
“睡这里就好。”反正也不是没睡过,还有啥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