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过脉之后,拿出一包银针,随便在身上扎了几下子,
那垂危的小子竟然咳嗽了一声,缓过气来。
丁小篮伸着脑袋问一句:“大夫,他没什么大事吧?“
那郎中的脸忽然涨的更红,堪比猪肝,头简直要低到地上。
“呃……无碍……无碍,只是……疲……疲劳过度,又……又受了一些轻伤,所以所以才昏迷不醒,喝几副药就好……就好……”一句话他说得异常艰难。
“那……他这外伤……”
“外……外伤,这这……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配的药,拿去外敷几天便可痊愈。”
“哦……好,谢谢大夫,小河还愣着干嘛,上诊金啊!”
“不……不用了……”
“那哪成,请您看病,哪能不给钱。”
“真的不用……”
丁小篮回头拿钱,这一转身哪里还有那猥琐郎中的人影,两扇门板摇晃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