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声音传入的我的耳中嗡嗡作响,配合着唇语,我才弄懂他的意思,“那也不用绑成这样吧?”我看我自己几乎被绑成了一个粽子。
“什么?”我如同猪哼哼一般的语言表达让这姑娘根本听不懂,看着姑娘的表情,我心中一阵难过,“我这也算是残疾了吧!”我自嘲道。
“什么?”姑娘还是不懂,但立即从怀中掏出了笔和纸。
我拿起笔,竟然发现我的手在不住的颤抖,它不受我大脑控制一般的摇晃,调整了半天,我才在纸上鬼画符一般的写道:“把神医叫来!”
几个字,一身汗,我瘫软的躺在穿上,心中一片悲凉。
“孤狼,醒了?”片刻之后,神医、书生和雷子都跑了过来,神医直接抓住我的脉门,接着说道:“你虚弱的像个垂死的老人!”
“我眼前恍惚,看不清东西,甚至有些东西都在扭曲,你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含糊不清而且还参杂着嗡嗡的叫声,我的手我的身体都不停我的使唤,它们……”我咬着牙,口水也随之流了下来。
“虽然我没有看到,但你受的电刑已经到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地步,你心脏没有爆裂已经上帝保佑了,实话实说,我几乎不敢确定你还活着!”神医说话永远是这样,坚毅的性格让他从来不知道安慰是什么东西。
“放心,刘朗,一切都会好的!”雷子挤出一个微笑,冲着我说道。
“是啊,你看,大件都在,就连你那小家伙也都完好无损,除了以后不能舌吻,你啥都行,一样的威猛!”
“威猛?”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将以前可以轻松提起上百斤重物的右臂抬离床面。“呼!”我喘了口粗气,然后说道:“雪狼,真的没了吗?”
书生点了点头,“他们被一个大队的鬼子团团包围,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得到他们的消息!”
“哦!”我应了一声,心中谈不上难过,这结果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次,太多的心理预期已经让我麻木。
“哈欠!”我的打了个哈欠,口水又趟了下来。
“你可真恶心!”神医一边擦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针剂。
“这是什么?”
“甲基苯丙胺!”神医推了一下注射剂,一丝液体欢快的飞了出来。
“冰……毒?”
神医点了点头,向我走来。
“我……不……需要它,别......”我这话说的有气无力,虽然知道他的危害,也知道它会让我欲罢不能,但在那幻境中数次见到我的父母,母亲轻柔的抚摸和父亲慈爱的拥抱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祥和,这个在和平时期人人可得的感受,却成了让我迷上的毒~~品的精神动力。
“现在你的身体情况根本经不起戒毒所带来的冲击,所以,没有别的办法!”神医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
“神医,这个注射方法,他还能戒掉吗?”书生各种知识渊博,对于这个也知道的不少。
“这个……”神医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注射器扎进了我的血管。接着,那熟悉的感觉瞬间把我和这个世界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