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大,需要缝合!野兽,吗啡!”队长确认了一下我的伤口然后说道。
“等等,等等!”我看着野兽拿出药箱中的针剂连忙摇着头,然后看着队长说道:“这东西扎进去我的战斗力就会下降到新兵的水准,直接来吧!”吗啡就是大家熟知的鸦片中的提取物,这东西很容易成瘾,不少士兵都是再一次严重的受伤后而形成毒品依赖的,我们平时都管它叫做“士兵杀手”。
“我可不想变成一个整天流鼻涕打哈气的瘾君子!呵呵,你要是敢给我扎吗啡,我就跟你玩命!哈哈哈!”我看到队长为难的表情,便开起了玩笑。
“ok,你忍着点,我是个好裁缝!”队长笑着冲着我挥了挥手中已经消过毒的针线,然后看了眼柱子说道:“柱子!”
“明白!”柱子应了一声,便不由分说的将我抓住,然后便要往我嘴中塞了一块纱布!
“草!你当老子是新兵啊,呸!”我费力吐出纱布残留在嘴中的碎线,然后大声的冲着队长骂道。
队长被我骂得一愣,然后立即骂道:“草,你可不就是一个新兵吗!好了,闭嘴,我开始了!”
“唔!”队长第一针下去,我就后悔了,看着那细长的针像是纳鞋底子一般扎破自己的皮肉,然后连带着血丝的线扯拉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边缘,那钻心的疼痛瞬间便让汗水沁透了我的全身,“嘿,古有关二哥,今有我孤狼啊,去给爷找棋去!”我忍者剧痛,哆哆嗦嗦的转移着话题,希望借此能分散我的注意力。
“人家那是钢刀刮骨,你这是绣针扎皮,看你这一头的汗珠子还跟关二哥比呢,别丢我们camel的人了!”野兽收回武器,颇为开心的看着我说道。
“队长!”三哥和耗子跑了回来。
“怎么样?”
“跑了,那家伙跑得很快,估计在同伴中枪的一瞬间他便转身逃跑了,呵呵,可笑的是,我们跑过去的时候,那个狙击手还没有死透!”三哥拎着手里陈旧的莫辛-纳干说道。
“接着!”耗子扔了一把奇怪的军刀过来。
“这是什么?”我看着它说弯不弯,说直不直的奇怪样子,有些迷茫的问道。
“白痴!这是廓尔喀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