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楼门前竟然无人看守,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知道这对我来说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啊,啊!”轻微的**声从实验楼一楼的临时停尸间传出。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个时候,我全身的寒毛还是一下子竖了起来,像是一阵冷风吹进领口一般,寒意沿着脖颈直达脚底。
我压了压口水,寻着声音慢慢的摸了过去,太平间里面亮着一盏小灯,门虚掩着,透过门缝,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我知道她已经死了,那没有神采的灰色眼球告诉我这只是一具尸体,尸体明显受到外力的控制而前后晃动,甚至带动着脸上的肌肉而做出表情,这一切映射到眼中就像是这个女人又活了一样,只不过表情的变化让人看得诡异。
顺着门缝向后看去,这次我确信看到了活人,而且是两个活生生的鬼子,他们正在猥亵这具尸体,双手紧紧地抓着已经要出现尸斑的胸部,下体紧密的接合,他一脸的兴奋,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喉咙中不断的挤出轻微的低吼,见过了那么多恐怖和残忍,除了起初的吃惊,这些已经不能让我心中在泛起多大的波澜了,从门缝向另一个角度望去,另一个鬼子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他猥亵的是具无头女尸,脑袋就在他不远处的一个托盘中,脖子处有些发暗的鲜血极其缓慢的留出,看得出这是刚刚切割下来的,我慢慢的关上门,悄悄的退了出来。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难道他们都是畜生幻化的吗?不,畜生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无法理解他们的大脑和身体是如何运转的。
转过身,我慢慢的向三楼摸去,因为我猜测教授肯定没有在办公室内,不然这个鬼子也不至于如此的大胆,即使猥亵尸体能等到这群畜生的认同,但是擅离职守无论在什么jūn_duì 中都是大错。
我小心翼翼的摸向三层,不出所料,教授的办公室果然漆黑一片。不知道谁说的那句话,锁是仿君子,对于小人根本无用,拿出三哥的小工具,几下就捅开了,我钻了进去,月色透过窗口映照进来刚好打在数据室的小门上。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墙边摸索到了电灯的开关,数据室是四周密闭的,没有窗户,所以我并不担心外面会看到这里的光亮,眼睛稍微的适应了下亮度的改变,一组组木制的架子映入眼中,看上去应该本是学校用来存放书籍的,而现在放在上面的确是一份份装装满中国人以及其他亚裔的鲜血档案袋,随便拿了一份报告,轻轻地打开。
低压试验,被实验者0026号,壮年,男性……爆裂而死!
课题:如何把**植入男性身体中……因排异反应而没有成功。
我不断的翻动着这些数据报告,震惊几乎让我忘记了时间和地点,知道听到墙外的脚步声,我才吓得赶忙关闭了灯,快速的把手中的文件整理好放回原处,然后走出了数据室的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已经听到开门的声音了。
“坏了!”我心里大叫不好,因为我没出去就没办法把门锁上,这就是说,我肯定暴露了。
我掏出枪,下意识的钻到了床下,一双脚走了进来,看着那凌乱的脚步,我猜测这家伙是喝醉了,所以根本没有在意门上没锁的事情,们刚刚关上,声音就接踵而至了。
“军部竟然要减少经费,他们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吗?日本要想成为帝国只有靠我们,知道吗,只有靠我们!”教授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能听出这家伙肯定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