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晴肩头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的腰间,却怎么都打不开那根腰带。
她很少用腰带,就算用,也没有这么复杂。
没几下,她的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却只能硬着头皮。
唐玺被她折磨得又痛又恨,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她自己,他握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冷冷地道:“这样的本事怎么服侍人,你觉得你值那个价钱吗?”
越是爱,越是恨,用最伤人的话来回击,似乎能将自己保护得更好一点。
看着她因此而脸色惨白,心里有一丝带着痛楚的快意。
叶晚晴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也在他的帮助下打开了腰带。
他的身体那么完美,就好像是古希腊雕塑一样,充满了力量,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分肌肉虬曲粗壮,他精壮却修长,肌理匀停,有一种慑人夺魄的性感。
腹部的六块肌肉,非常低调紧实,蜜色的肌肤像是阳光一样耀人眼目,让她几乎昏阙。
飘浮的窗纱,将他们染上一层朦胧的色彩,男人强健的身体,迸发着骇人的爆发力,娇柔的女人,咬着牙,却忍不掉那揪心的痛楚。
他似乎根本不屑于在床上要她,将她压在梳妆台上,让她清晰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作为她的天的那个男人。
他没一下冲撞,都会让她撞在桌沿上,镜子里的景象让她觉得羞辱不看,根本没有勇气睁开眼睛。
唐玺弯下腰,扯住她的秀发,强迫她面对着镜子,他附耳,如撒旦一样地宣告他的占有,“叶晚晴,像你这种女人,就不配拥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