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用一块布擦了擦嘴角，那布是她从自己衣服里面撕下来的，“多谢你，很好吃。我奶奶好吗？”
每一次她都会问一句奶奶的事情，可他从来没有告诉她什么，叶晚晴还是能从他的神态里猜测到奶奶一切如常。
“她病了。”这一次乔克光破天荒地开口，一开口就是让叶晚晴惊慌失措的消息。
“她得了什么病？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厉害不？你们有没有送她去医院？”她一连声地问着，急得要扑在他身上。
乔克光重新将门锁上，“你不必担心，她不会死的。”
叶晚晴虽然信他，却也担心奶奶到底怎么样，不会死和健康是两个概念。
她捶打着铁门，让他们见奶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黑得太纯粹，太浓，就好像是弄得化不开的墨汁一样。
这时候铁门突然开了，一串清脆的脚步声传来，叶晚晴听着立刻就坐起来。
那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穿着中跟的皮鞋，鞋跟敲击地面，发出了这样清脆的声音。
那人好像能看到她一眼，停在她身边，然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