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一直没吃东西,晚上回到屋里,唐玺根本没有放过她。
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他又展开了一轮又一轮地进攻,直到她最后再也无法承受,声音破碎地向他求饶。
她喊:“唐玺,求求你,求求你……”
他却还是那么冷地鄙视她,“求我继续?还是求我放过你?”
想起来,她就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没有一点爱,全是冷酷的掠夺和惩罚。
她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说秦谨言?
突然说起秦谨言?
而且是在他们两个第一次欢爱之后,竟然提起秦谨言,还误会她和秦谨言……
难道他之前在楼下看到她和秦谨言拉拉扯扯?
可那分明是她拒绝秦谨言好不好,跟她和秦谨言卿卿我我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越发的难过,他的不理解,他的冷酷,他的霸道,他断章取义……
这一切,都让她心力交瘁,她握紧了那颗泪光石,哭得眼泪纵横。
她甚至还记得很清楚,昨天半夜,唐玺将她弄醒,她疲累不堪,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在她身上索取着,还要羞辱着她,从桌子上拿了一份文件给她看。
她被他那么过分的摆弄着,别说看文件,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他冷冷一笑,就利索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说那样会看得仔细一点。
在飘摇不定中,她看了几眼,竟然是一份正式的卖身契约,上面大体写着她的一切都归他所有,她自己都没有自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