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兵的,居然连兵权的伏虎都掉了,这,这……
沈玉谷不敢多想,只能顺着先前所言大声训斥,随后转头愤恨扔下代表自己王子的管帽,转身离开朝堂。
可偏生就是有人不让他离开,那魏子涵的得意门生,见沈玉谷额头冒出一丝冷汗,眼中更是有了三分焦急,心中自然得意非凡,当即拦下去路。
“二王子莫要激动,也莫要伤了和气,眼下二王子只需要拿出伏虎即可,何须大动干戈的羞恼?”魏子涵的意图,这门生心里早已猜测透,自己自然是跟随恩师,如今要为难二王子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沈玉谷冷笑声,“田大人,为何别人都是让我交出伏虎,而你却让我拿出伏虎?我对此倒是感到兴趣。”
那田德河一震,倒也不会羞恼或露出半分蛛丝马迹,“我只是看二王子先前摸向胸口,随后转身离去,恐怕是惊愕自己原先放伏虎的地方,找不到兵权的信物!”
此言一出,顿时让朝堂之上众人倒抽了口冷气。
沈玉谷如今到也不急不闹了,“我今日是未把伏虎带在身侧,毕竟你也知道伏虎代表兵权,我又不是时常需要之人,何须随身携带,更何况在凤凰城内。处处携带,岂不是又要给各位参上一本,用心不良?!”
田德河见沈玉谷明明是掉了伏虎,却是死命狡辩,当即冷哼,“既然如此,为何二王子不回去拿出兵权以表清白?”
这一言,过了……
要不是这些时日来,沈旻珺时常在自己耳旁教导,沈玉谷眼下势必会一巴掌抽上去。如此一来,反倒是有理也变没理。
沈玉谷压了压火气,“呦~不愧是魏大人的得意门生,居然看到我这王室的二皇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居然还敢让我表清白?得了,爷我就是掉了又怎么着?也轮不到您说话啊是吧?田大人。更何况,爷什么时候谁掉了?嗯?那只眼睛看到的?莫不是,田大人未卜先知?已经知晓我的放在宫^内书房隔层里的伏虎掉了?哎呦,我早说过,你们这些东西,什么时候才能聪明点!别把手伸的这么长!”
这话一出,到时把沈玉谷的责任推卸了七七八八。
如若他掉了,那就是有人偷得,而偷的人,便是现在紧^咬不放的田德河。
如若没掉,那也是田德河用心叵测。
不论怎么说,这田德河炮灰了。魏子涵自然也看出七分,田德河可是他的得意门生,更是左膀右臂,如今为此而断弃,实在得不尝试,但既然已经如此,那更不可平白放过沈玉谷!
想到此,魏子涵上前一步,“田大人并未有此意,不过二王子却是紧张了,既然如今大家都怀疑,何不拿出伏虎?”
“你让我拿,我就拿?真当自己是个东西!”既然和魏子涵翻脸,沈玉谷的性子自然不是能藏得住的人。
魏子涵一噎,怎么都没想到沈玉谷胆敢如此!脸色铁青了三分,深吸了口气,“小人的确不敢!但伏虎事关重大,还请……”
“魏子涵,你把我赶下台没什么好处,只会让整个沈家王朝群龙无首。”沈玉谷嘴角一勾,淡然的俯身,压低了嗓子,在那老家伙耳旁悄声道,“我下台了,后宫那婊^子,也不可能能怀的了子嗣……如今除了我父王以外唯一有王族血脉的便是恨你入骨的八王爷家,你觉得他们上^位后,你还有什么好日子?”说罢,起身,瞟了眼一直没开口的沈灏珏,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既然魏子涵,魏大人不信,那好,我回宫去找找,如若找不到,我这二王子也别做了,直接带我大哥离开凤凰城,离开凤凰一族!”说到最后,却是半眯起眼,多了几分威胁之意。
魏子涵这才冒出一阵冷汗,果然他如今所做,稍显欠缺考虑。
不过,既然沈玉谷已经对自己持有如此深的敌意,不论是他还是八王爷家的子嗣尚未,对他而言都是一个结论。
当年,他辅佐身为王七子的沈灏珏尚未,自然会让王八子对他恨之入骨,其子嗣更是如此。
但,眼下自己已经迈出这一步,自然没有收手的可能。更何况,白妃能否怀有子嗣,能否生下子嗣,并非他沈玉谷说的算!
只要沈灏珏能进了贝莲的房一次,那势必能生下沈家王朝的下一位继承者!
想到此处,魏子涵的目光越发坚定,势必要用这次把沈玉谷赶出凤凰城!
哼,那小子毕竟嫩了点,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自己给自己下套,还真够蠢得。
却说那头,沈玉谷脸色铁青的回到凤颈宫^内,见天泽立刻命其寻他兄长。
沈旻珺这几日本就对朝堂之事多了几分留意,如今见天泽来寻,再听闻旁人所言,当即紧锁眉头,飞身赶往凤颈宫。
“把此事都与我说说。”直接跨入书房,面色焦急道。
沈玉谷见兄长到,主心骨立马落下,更何况如若更哥哥一起离开,只要带着哥哥的天狼卫队,以及自己的心腹,天下还愁没自己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