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清雅的询问,却惹来那白妃忐忑不安的仔细寻找,随即连连摆手,“要的要的!”
但他那父王却哈哈大笑的落下一子,“要知道,贝莲啊落子无悔!”
转身,沈旻珺缓缓离开了莲花池旁,“可不是?落子无悔呢。”
当夜,沈旻珺命人打死一个伺候不周的侍女,尸体拖出去时当真是流了一地的血痕。
第二日白妃听闻,落泪不止,却依旧坚强的整理妆容带着几分愁色,依旧与沈灏珏闲聊那四象与八卦的组合便迁。
只是,午时用餐时,白妃换套衣服,而他身旁的侍女“多嘴”了两句,告诉当今圣上,自家娘娘为昨日被沈王爷打死的小侍女哭了一宿。
拿着棋子的沈灏珏不过是“哦?”了声,却并未放心上。
旻珺的性子他知道,虽然天真无害,实则不然,只要不触及自己,使得自己不快,一般都是宽容的很,想来那小侍女冒犯了自家小白孔雀吧?
不过,也有些时日没去看望,今日早些结束,去逗逗那只小傻鸟吧,玉谷那小子终于走了,这几日自己该能吃肉了吧?
想到这,嘴角忍不住冒出一抹笑意。
让在暗处的白妃瞧见,微微锁眉,眼中带了几分不甘,不过片刻出来时,却又是温温柔柔的神情。
夜晚,某只小白孔雀打着哈气舔^了舔自己床边的小狼崽,那只小狼崽呜呜两声舒坦的厉害。
两只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条被子!而那只小白孔雀还穿着单薄的睡衣,衣衫敞开,那只狼崽子的脑袋塞哪儿?!
沈灏珏推开房门时,就瞧见这幕,额头青筋一阵蹦跶!
想都没多想,便要把狼崽子扔出去,却被沈旻珺拦下,“爹爹这么晚了,你还是去别处睡吧,天泽这几日习武辛苦,刚睡着,莫要惊扰。”
好嘛,才多久,便敢赶自己走了!?沈灏珏当真是怒火中烧,也不听,直接拽住那只狼崽子的尾巴,“嘭!”的甩出去!
“他辛苦,我就不辛苦了?!”说着咬牙切齿的捏住沈旻珺的下颚,“早些便说过,你这张床,只能我睡!你如今这算什么?几日没惩你,皮痒痒了?”
沈旻珺心里忍不住想要嘲笑,可表面依旧文文弱弱,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爹爹乱说什么呀,刚刚这么扔,天泽肯定会摔疼,没听见现在在哭吗?”说着焦急的下床要看看去。
可沈灏珏却三两下把他摁到了,草草做了润^滑便进去。
嗯,果然自家小孔雀的滋味很好……
沈旻珺一时措手不及,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比第一次还疼,心里更多了几分屈辱……
过去就算再疼也不会有这屈辱的啊,一时茫然的趴在床^上,沈旻珺死死咬着衣袖漠然承受。
他忽然有些茫然了,自己如今的心境到底是怎么了?
从一开始最重要的人,最爱的人是爹爹,到了如今最重要的是助玉谷登基,为了让他登基自己依旧可以不折手段。就如同之前为了得到爹爹的爱意一样,他会装痴傻,穿上女装……
但饶是如此,也不该,更不会有现在这般屈辱。
沈旻珺垂下眼帘,或许他们之间,真不会有将来了……
自己变了,爹爹也变了,两人再也没有为了一个目标的憧憬,最终的下场又会是什么?
想着,便浑身番冷,瘦弱的身体微微打了着冷颤,就算身后那火辣的疼痛都丝毫不觉。
可沈灏珏却轻笑了声,贴着自己背后的肌肤,一口咬上耳^垂,“舒服了吗?”
他以为自己怎么了?颤抖是因高^潮的逼近?
沈旻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索性如今是后背式的,瞧不见自己前面的反应。
微微颔首,带着颤音的回答着,“舒服,爹爹好舒服……”
为什么会这样,沈旻珺悲哀的说不出话,可眼泪却顺着眼角落下,“好舒服的爹爹,用力,旻珺要,要爹爹……”违心的话,说出来是好不觉得困难。
但,自己.....
或许真的是自己的错,如若没有他以这身皮相勾引,或许爹爹便不会和自己犯下这种有违天伦之错,而白妃的出现也能让他爱上那美貌婉约的女子。
所以,真和白妃之间有什么,爹爹并没错,有错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