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灏珏留下纯粹他年幼,那是不过几岁的孩子,如若连这等孩子都杀,实在说不过去。
更何况,这是已经有大臣出来阻扰,说是孩子这般小,自然不会有谋反之心。
不得已之下,只能暂时罢手。
那皇五子本想圈了那孩子待长大后再动手,反正他杀了这么多也不怕这几个。
如此一来,在外休养的前朝圣上听闻后,自然怒火冲天,跑回朝中,似要罢免了那小子的皇位,只是皇位谁能罢免?就算你是前朝圣上也不行。
不得已,那圣上只能动用自己朝中关系打算来个谋反!
可谁知,此事被那位皇五子无意间听闻消息,其实真要说无意间也不太可能。
纯粹是他那做娘的太宝贝儿子,见自己的夫君要把他儿子从包坐上拉下,自然万万不肯,便偷偷穿了小心。
如此一来,那皇五子怒火中烧。干脆来个你不认我不已,杀了一干群臣与自己的父皇。
如此血腥的手腕自然让人胆怯,同样也让人心生怨念。
况且,他这般做还不理朝事,群臣死的死,心灰意冷的心灰意冷,就连底下的百姓都是民不聊生。
而这时,魏子涵作为两朝重臣,从暗中联合大臣,却并非要谋反,故而那五皇子知道也就知道而已。
心想,那些读书人麻烦,又是啰嗦的主,故而放任。
但这位大臣却在外招来二十多位武艺高强的死士,由他亲自暗中放入皇宫,刺杀那皇五子。
幸好一举成功,可国不可一日无君,魏子涵瞧着那五皇子最后手下留情留下的皇族血脉,心中却不由暗暗叹息。
此时,一共不过留下两位皇子,一个是胆小怕事的皇八子,一个便是身为皇七子的他,沈灏珏。
当日,魏子涵便把还是小孔雀的沈灏珏捧上皇位,并自那日起,自己严加管教,成为一代帝师。
而当年阻拦那五皇子的大臣中,自然也有魏子涵一人。
所以于情于理,沈灏珏都对魏子涵多了几分感恩,从很多方面而言,此人更像是他的父皇,而非只是单纯的帝师。
如今,魏子涵忽然上朝,朝中也并无大事,除了群臣公然反对沈旻珺所造大炮以外。
而已沈灏珏对这位帝师的了解,他绝不会参与其中,按心里而言,或许还会支持此事。
但于公于私他都不会卷入,那如今突然出现又为的是什么?
沈灏珏心中思索着,而一旁沈玉谷听却觉惊心动魄,暗暗佩服那老臣的有勇有谋,可这种臣子,却难说会不会倚老卖老,突然出现却不吭声,绝不是在家养老养无聊了,出来溜达溜达。
他如此反倒会给父皇一种压力,而这种压力则是对父皇自身的审视。
对此他虽然不反对,却觉对方有些冒犯之意,公然调训他作为国君的地位。
想到这,瞧着他那父皇却不由暗暗叹息,得了以父皇对那位帝师的想法绝不会联想到拿出,从而感倒不满。
反而会反复斟酌自己这几日是否有做错什么,都多大的一个人了,还会有如此想法。
看得出,沈玉谷天生桀骜不羁,其中有一部分便因他父皇暗中这么养的。
沈灏珏如何会不明其中的利弊?便是知道,而他更是知晓自己无法对那几人下手,故而对沈玉谷的约束甚少,他只要明事理即可,如何行使,这是他的事儿。
将来,君王宝座交给他了,哪怕天下大乱也与自己无关。
但他的顾忌,却决不可还残留在沈玉谷身上……
“父皇莫要想这么多,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去陪陪我那哥哥。”沈玉谷倒是有几分没心没肺,“魏大人愿意说,便会说,你在这瞎猜也没用啊。”
沈灏珏没好气的瞪了眼沈玉谷,“你倒是越来越没大小了,嗯?”
“跟我哥学的。”一副你奈窝何的德行。
让沈灏珏抄起家伙就砸,“滚边去,你哥哥我会纵容,你.....”哼了声,“去,把这些都批了!”说罢,傲气逼人的飘然离去。
沈玉谷嘴角一抽,看着桌上那些东西,额头青筋蹦跶的那叫欢快,“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老子……”说着走出门对自家侍卫咆哮,“快,快把爷的小狼崽找来,爷的心需要暖暖!”
沈灏珏站在门口,瞧着他家小孔雀乱扑腾,一会儿玩这个,一会儿闹腾别的。
他靠在门框上瞧着,也不进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