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矛盾什么。
以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她现在确实不方便赖着不走,可是她的脚步就是挪不动。
就像明明这些天都心如止水,却在听到他遇刺的那一刻慌了平静的心,急不可耐的跑过来也不知道要深思熟虑。
她抿着嘴坐在那里不说话。
常澈拿着床头桌上的红酒,心情好的啄了一口,他轻轻侧翻了个身,只有约莫六十度的样子,侧躺着,手里拿着酒杯摇晃了两下,一副张扬闲淡的模样。
“快出去,我要休息。”
“我不出去。”她微微低着头,不看他。
他没好气的说:“你这个善变的女人,说一套做一套,关心我就说出来,干嘛要说以后都不相见的话,我的那点坏毛病这么多年你真学了不少去。”
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主!
心口不一!
“额?”她没领会他的意思,常澈轻轻将酒杯往床头柜上一搁,姿态闲散的朝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
琼莹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忽然被他单手一拽,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跌落到床上,然后就是他肆意的笑:
“你说干嘛,不走不就是想要我对你做点什么,吃了豆腐赶紧滚蛋。”
她被常澈紧紧的勒在怀里,他虽然重伤在身,但手劲依然大,根本就不能说是抱,真的紧到她吸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