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被带到了某条繁华大街,我企图逃跑,我身上有水果刀,我趁那个特工不注意,刺中了他的要害,就是男人的要害,我拉着裳裳逃跑,可是我们没有跑掉,被他那几个随后赶到的特工朋友给堵在小巷口……再后来,我们被带到一栋房子里,再也没逃离过那栋房子。”
“那个伤了要害的特工,应该后来是不举了,他变态而疯狂的报复我们、折磨我们、还有他的那几个同伴,全部都是畜生,是畜生,他们……”
常绵实在无法说出口,更或者说,实在不愿意去回忆,过了好半响,才艰难的开口:
“他们……他们轮-暴了我和裳裳。”
说出这几个字,静谧的射击室里,传来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滔天的愤怒滚滚而出,气压陡降到空气都能凝出冰来。
“我不记得有多少次,他们几个人,轮流的玩和我裳裳,那个时候我们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可是他们却让他们经历了噩梦……”
耳边,仿佛还是他们yín -邪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挥之不去,他真的恨不得杀了这群畜-生。
常绵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眼睛里充着血,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发抖:“我们那么小,裳裳比我还小,他们那群畜生,他们……禽兽不如!!!”
“他们玩够了也不放过我和裳裳,即便到了晚上,他们睡觉了,也不让我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