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绵先开的口,傅鸿一挑眉,将外套随意的搁在旁边,点头,直接了当的说:“别打脸。”
听到常绵提出这样的要求,下意识的他就提出这个要求,男人有时候无法发泄的时候,也不能哭,所以暴力和性变成他们最有效的发泄途径。
……
直到一个小时候,常绵软趴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来,他才任由自己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汗水汇流成河,赤丨裸的上身,青紫的印记,一片一片,触目惊心。
傅鸿也好不到哪里去。
平时并非自己对手的常绵,就跟疯了一样,将自己看成了挫骨扬灰的对象,攻击起来连个轻重都没有。
他躺在常绵的身边,轻缓的调整呼吸,半响,才问:“说吧,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
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常绵仰头对着天花板不停的粗重喘息。
有些伤口,选择深埋,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不敢翻出来,可是如今,深埋不了了。
“大哥,我从来没遇到这么难的问题。”
“我不知道……不知道如何面对。”
“你知道的,就是小时候,在美国旧金山发生的事情。”
“你说,有五天,你并没有陪着我,你是五天之后才找到生死一线的,是你把我抱回国的,你肯定看见过我的身体,被折磨成什么样。”
“可是,你知道吗?大哥,那消失的五天里,有三天,有个女孩陪着我……我一直以为陪着我的人是你,后来知道不是,而是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陪着我,经历了最痛苦的事情。她也曾生死一线,跟我一样,在医院里差点活不过来。也许是上天怜悯,她在小的时候,就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忘记了那段不堪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