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躲起来了,那个傻瓜,估计连她自己都以为是她手中的枪走火,现在以为自己是杀人犯,躲都来不及,哪里能那么容易就让我们找到。我现在到哪里去找他们mǔ_zǐ 俩?”
“找不到也得找!”奶奶拔高了声音:“那是我常家的孙媳妇,怀着我常家的骨肉,怎么可以让他们流落在外?”
常绵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做痛苦状:“我好想裳裳,她那么好的女人,就这么被我们给吓跑了。”
“一个女人在外面,身体又不好,当初医生就说她情绪不好容易滑胎,现在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奶奶,你说,我怎么这么可恶,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被冤枉一个人吓得逃走躲起来?孙儿真的觉得自己好失败,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甚至回到常家。
在客厅里,当着几个长辈的面,又声情并茂的演了一遍,每一句话都是一把辛酸泪。
说道最后,自己抱着头蹲在那里自责的低呜也起来,嘴里喃喃的就只有那句话——裳裳,我对不住你;裳裳,你在哪里?裳裳,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别到最后跟别人姓了;裳裳,你可别抛下我移情别恋带着我的种嫁给别人……
大伯父给警察局拨电话过去,确证裳裳是无辜的,凶手另有其人,回头跟常老爷子禀报。
常老爷子想到曾外孙流落在外,顿时手中的拐杖重重一跺:“找,一定要找回来!”
“你蹲在这里哭有什么用,以你的人脉,我就不信你找不到人。我命令你快去把我的孙媳妇给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
“你说的容易,裳裳的那般亲戚在国外的势力那么大,他们倘若真的要藏一个人,且是能轻轻松松就找得到的?”常绵抹了一把辛酸泪,仰头看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