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云一时无言,心紧紧的提着。
一口郁气压在心口吐不出来。
想到常年昏迷不醒的欣儿,再望着紧闭的手术室,他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脚底心一路上升,冲到后脑勺。
脑海里还是那惊魂一幕,子弹在裳裳的四周飞溅,稍稍一个差池她就会被打中。
心里对于丽华有气,可是最终却是裳裳打中了她。
剪不断、理更乱,往后这小两口可怎么过?
秦操将位置让给他坐,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疲倦的坐了下来。
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对面几个人身上,眼神都不怎么友善了。
李祥是自始自终对对面几个人怀有敌意。
或者说,他对所有中国的官或者是警都没有好感,他父亲就是死在警的手里,z国的警真的让他无语,不去找真想,却死死的锁定住他的表妹。
果然到哪里都是欺软怕硬!
他四处寻找常绵的身影,结果大失所望。
他恨恨的想,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这桩婚事,如今裳裳躺在手术室里,那个她自信满满认为爱她的男子在哪里?
他是亲耳听到那个男人愤怒的叫裳裳滚的,当时他就恨不得冲上去灭了那小子!
李祥策划着,要不要将裳裳暗中转移,否则判她个杀人罪,这辈子且不是躲不过牢狱之灾。
他是不指望那个叫做常绵的男人还有眼前这个自称裳裳父亲的男人,指望他们,他表妹肯定会被欺负得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