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怎么会那么委屈你?”
常绵在遥远的西欧,独自低喃,一千一万的想隔空将她给狠狠的搂紧怀里,偏偏只能对着空气独自****思念的味道。
煎熬啊!
他确实食言了,半个月内赶回去变成一个永远不能兑现的谎言。
常绵拿着手机,心情左右摇摆不定,恨不得立马给她拨打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平安,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个电话迟迟没有拨打出去。
太阳已经落山,常绵坐在加长版防弹车里,车队缓缓的从一国驶向另一国的边境。
“常叔叔,附近有人过来。”捧着薯片坐在他旁边的君君散漫的开口。
“多少人?”
“不多,就十几个。”
君君静耳细听,他能够听到百米以内的任何动静,也能透视百米以内的任何物体。
说的牛叉一点,可能别人会信。
就是顺风耳和千里眼吧。
不过君君向来不自夸,他对自己这些牛叉的本事颇为烦恼,因为每当夜里,他总是忍不住去听爹地妈咪躺在被窝里的卧谈会,然后就听他们夫妻俩乐滋滋的讨论未出生的弟弟妹妹,从来没有从他们口里听到过一句关于他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