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换了个口吻,赔笑:“大哥?嘿,这两天有些肝火旺,您找我,什么事情?”
“肝火旺?正好,现在马上收拾收拾,南非有班肝火比你更旺的,你去找人泄泻火,车子马上到你家门口,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去机场报道,飞机等着了。”
“南非?我不去!”
傅鸿抽出南非的文件,又翻了两下:“就你刚才接我电话的脾气,不你去谁去?行了,去呆个一年半载的,把性子给我养好了再回来!”
傅鸿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常绵头皮一阵发麻,一年半载?瞧那意思他得常住南非?
我靠!
那般兔崽子们,得把南非闹成什么样,太子爷才会把他流放到南非一年半载?
得!
都怪他自己刚刚嘴贱!
常绵抓狂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再瞧依旧侧身拿着后背背对着他的心裳裳,瞧着她那单薄又颤抖的背,也不知道怎么的,想要发火又觉得脾气全消。
他推了推她的肩膀:“回头去拿药擦一擦脖子,最近多吃点补血的东西!你这个女人脾气这么拗,总是惹毛我,我跟你说你不把性子改一改将来有你苦头吃!”
“下次我发脾气的时候,不许给我顶嘴,给我忍着!我脾气来得快去的快,你要给我顶嘴什么的把我惹毛了,我下手没个轻重把你弄伤了到时候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道和我的相处之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忽然说这些话。
心裳裳咽了咽喉咙,不说话也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