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债多了竟然不愁了,有这么个大家伙,起码再碰到危险可以让这货冲锋陷阵,自己拎着刀子随时抽冷子补刀好像也挺不错的。
这样一想,倒也豁然开朗, 然后喜滋滋的算是苦中作乐的表现了。
伸手拍了一下这家伙的脑袋,唯独不让我碰的就是那只角。
好吧,男人的头女人的腰,还有这玩意儿的角,都是不能随便摸的。
不过贪婪的它在臣服之后,竟然选择用耍赖的方式想要舔我的刀子。
我倒是犹豫起来,这刀子的毒素好像是不可再生的,玩意舔干净了咋办?
按照唐胖子的推测,我刀子之所以锋利,可不完全是材质的关系,和上面剧毒也有一定的关系,似乎是相辅相成的。
不过这玩意儿竟然跟我杠上了,死皮赖脸的想要舔刀子。
推都推不开,我总不能再用蛮力解决问题,咱得动脑子。
所以,思忖之后,我还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办法很简单,我用一把刀子拴在另一把刀子上,然后中间举着刀子跳到这家伙的背上。
它倒是没有反抗,然后我就拍了一下它的背,用勾搭毛驴的方式勾搭它,请原谅我用这样的用词来形容,谁让没上过大学呢。
有了这个东西带路,让它按照它习惯的路线行走,我不打算调整方向。
因为这里,它才是熟路的家伙。
我坐在这玩意儿的背上,其实不怎么舒服,上下颠簸不说,还左右摇摆,自身平衡能力稍微差点的根本坐不住。
就这样晃晃悠悠,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这东西忽然停住了脚步。
我以为是它又闹脾气,需要来一口的时候,猛然发现周围的景色变了。
之前并没有注意,主要是在人很乏,精神不集中的在这玩意儿身上打盹儿。
“这是哪儿啊大角?”
大角,就是我给这玩意儿起的名字。
大角摇摇头,当然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
面前的景色很有意思,之前走的都是甬道,所以昏暗的万年蓝能给我看到的距离不是很远,再就是每次都是岔口去区分道路,这也是我有些迷糊的所在。
现在看来,我干翻大角,让它为我所用似乎成了最正确的选择。
但与此同时,我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如果这也是造墓人设定好的呢?
几千年……
我屁股下的这玩意儿能活那么久么?
甩开这个想法, 反正这里的事情就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就算真的活了那么久,看这样子,也是个不长脑子的吃货。
估计也就是这种的能活得长。
要不然都像离孤那样的,这个世界就没啥发展前途了。
我眼前的这些东西,好像一组组笔画,但也是浮雕。
不如之前那种在进入墓口的那种巨大恢弘,但这里的浮雕却和墓口的完全不同。
最主要的不同之处在于,这里墙壁上的浮雕,好像是记载着战争的场景,还有一些生活场景。
头顶上的万年蓝也非常的茂密,形成的光,竟然有点像白炽灯带来的那种。
我从大角的身上跳下来去,然后先看了看面前的。
这里的浮雕表现的好像是一场战争,而且非常的惨烈。
那种浮雕上就带来了一种冲击力,冲击着我的视觉,看得久了,宛如身临其境, 我竟然没坚持住一分钟就满身的冷汗,胸口好像糟了人一拳头一样,闷哼一声倒退出去好几步,眼睛却再也不敢去看了。
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