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很快算出来出去的那道门,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这一路再也没有什么险阻障碍,只是路很长走了几个小时而已。
最终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走到了郊区的一处地方。
周围都是破烂的建筑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代留下的。
“活着出来的感觉真好!”我说。
“走吧,先找个医院给他治疗一下腰部。”
“黑心的,找个地方拦车,把那根蛇牙给我,我带走,就不跟你们回去了。”唐胖子说。
我没插嘴,因为没必要,但听到唐胖子要带走林小玲,我不得不开口询问:“胖哥,小玲她?”
“放心,哥哥先回去,这里的事情需要跟家里人交代一下,还有那宝物掉进去了,总要说一下的,不然哥哥的腿儿肯定被老头子打断几次,至于这个小鬼,交给我就好了,等我再回来的时候,还你一个更强的小家伙!”
“一言为定!”我伸出手掌。
唐胖子跟我拍了一下。
就这样,找到了一条公路拦住了两台车之后,我们算是分道扬镳,各自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楚方对我说,这个圈子不好走,没人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死在那些东西,或者邪门地方里,如果我考虑清楚,等伤养好了,他可以带着我。
是的,不再是雇佣关系,而是兄弟,朋友,师友!
手术之前,楚方问我,要不要回去见一下我奶奶。
我沉默了一下,问他:“能不这么快么?我忽然有点怕。”
楚方没说什么,点点头不再要求。
手术结束后,我被安排在了人民医院的三楼的一个独立病房,直到……
……
吴先生年过四十,在外人看来属于事业有成的类型,周围的邻里对他的评价也非常好,说吴先生是那种看到小区保安也会点头问候的绅士。
但是谁都不知道吴先生内心的痛苦,一个靠着媳妇家发财的人,永远也无法在岳父和媳妇的面前挺直了腰杆,他们fù_nǚ 两人就像吴先生背上的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不要说每天还要准时回家去面对的是一个体重超过两百斤,醋劲儿大的可以开醋厂的媳妇……
男人的悲哀莫过于此。
幸好,在吴先生的想法中,两年前老丈人的去世让他去掉了头顶上的一座大山,唯一剩下的媳妇,最近也开始身体不好了,医生都下过了两次病危通知单了。
越是这样,吴先生的笑容就越来越多,脚步都不知不觉的轻快了不少。
吴先生开着车,按照最近几天的习惯,独自一人来到梭子口。
所谓的梭子口,是当地人对横穿整座城市河道某段的一种称呼,只因为这段河道河水分叉,形成三道支流向东流去,还没等流出视线范围,又回归到一条河道之内,因俯瞰时这段河水其形如梭,故此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