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九日对于秦牧这小时候的介绍来,南山学院的众人是面面相觑,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并没有想到秦牧竟然还有如此不堪入耳、不堪入目的事情来的。
看着其现在的模样来,谁能料想到他以前竟然还有如此的一幕来,用石灰、沙土之类的烟雾弹类的小把戏来,估计南山学院根本就没有人能料想到这队长还有如此的一点来的。
“这个我服。”韩泽洋一脸崇拜的说道,“不服不行,这绝对是牛逼了。”
“队长还有这样一幕来,真是原本不知道,一知吓一跳来的。”
“+1”
“+2”
“+3”
“……”
“滚滚滚,每个人难道不都是一个难以怀念以及不堪回首的往事吗?有什么好起哄的。”秦牧笑骂道。
“主要这不是一般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哦。”别人可能屈服于秦牧的威严的话语当中,做出退让的举动来,但陆然却是丝毫都不怕来,她反而是直接的说道,“啧啧啧,你小时候就这样鬼精鬼精的呀,长这么大真不容易。”
“嗯……别人真不容易,在成长道路之上还要受了的摧残。”陆然接着说道,“要是我周围有你这样一个人,估计早就被群体围攻而致死了。”
“你完全是想歪了,好不?”秦牧似乎是沉浸在了回忆当中,开口说道,“我小时候可一直是一个伸张正义,劫富济贫的英雄好汉来,当然手段确实是下作了几分来,不过也没什么办法来。我给你说这几个家伙是一个比一个焉坏的,一看形势不对就往出窜,我丫的总是被卖的那一个。”回忆并不总是有什么美好的记忆来,能在里的脑海当中留下深刻记忆的东西一般总是某些很不寻常的事情来,这些记忆也许起初并不是那般的美好来,甚至更多所夹杂在其中的应该是一些并算不上去美好的事情来,但这些事情却能让你感到一股子情怀在里面,无论多少次说出口来都能牵扯起来一堆子话题来,就像是我们一起逃课上网而被逮住之后,在寒冬冷月当中,在操场上吹冷风,吹得是鼻涕乱淌,双腿打颤,冷飕飕的凑在一团,还要相互推卸着责任,你妹,你妹的,又一般庆幸这节英语课不用上了,我正好没做作业来。还要那些偷摸摸模仿字体,伪造假条,装模作样的递给门房,在一片揪心以及提心吊胆当中望着门房大叔将请假条压在桌子下面,才大松一口气,急窜而出。
“我们不跑有什么办法,你牺牲了一个,救的了大伙,你应该是感到荣幸而已。”秦牧一提话茬,显然杨九日也是回忆起了那一段子的岁月来,当即是开口道,“不过,也没事嘛。你现在还不是过的好好的。”
“切,你丫的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来。”秦牧一脸不平的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骂道,“我扫了一个月的操场,那么大的操场,金毛狮王也是真的狠心,竟还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不是解放了那些需要打扫操场的弟弟妹妹吗?你知道大冬天的拿着一个扫帚扫操场是多么累的事情吗?苦了你一个,幸福了全大家人,你要知道你对于他们的成长造成了多大的帮助吗?我相信他们一直会记住了的。”原本一天话并不多的杨九日,遇见秦牧之后,仿佛就像是换了一个一般,原先关闭着的开关一下子就从关变成了开来,瞬间从高冷的理科男神变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逗比来,话不仅多,而且还多了几分尖酸刻薄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于秦牧进行着思想上的教育以及攻击来。
“我知道,我了解,那些小屁孩是这样说的,‘那个学校的工读生呢,怎么不见呢,怎么工作一点都是不用心来的’。”秦牧一席话学的是惟妙惟肖来。
白柯当即是笑喷了,“没错,没错,那话还是我听见而传递给秦牧来的呢,那小屁孩的语气和神色我至今好记忆犹新,惊为天人来。那小子简直就是太溜了。”
“所以说呀,这凶恶的小学生着实就是社会的骨头花来,一点知恩图报的感觉都没有。”秦牧忿忿不平的说道。
“安啦,那个时候我们不也是陪伴着你,和你同进退吗?”杨九日又继续说道。
“嗯,确实。”秦牧点了点头,“你们这一群人坐在操场的那个高台处,喝着热饮,欣赏着二十一世纪最出名的戏剧家的表演,就差喊一句‘快哉快哉了’,这要是算是什么同进退的话,我无话可说。”
“额。”杨九日这时候才想起来,貌似事情就是如此来,不过他果断甩锅,“这主意还不是白柯说的,他说看你小子倒霉的时候不多,此刻断然不能错过来的。”
白柯一看这么大的一个黑锅当头就甩了过来,他又不傻,又怎么可能闷头接住呢?当即就是开口说道,“滚犊子,这话是谁说的自己心里清楚,除了秦牧,众人当中就属你最奸诈来,你还好意思说来。”
“你丫的别胡扯,好不?”杨九日急迫证明自己的清白,“这话明明是你说的。”
“去你m……弟的。”白柯本来是准备一句话‘去你妹’的,但仔细想了想,现在他可是知道了杨九日是有妹的,而且这个妹妹还让他很有想法来,脏话在嘴中转了个弯来,吐出了截然不同的东西来。
这锅二人是谁都不想背来。尤其是时间过得已经是比较久远了,事情还能记得清清楚楚来,但这些细节却并不清楚了,这话是谁说的,是人说的,还是自发的,却都没有了一个确定的说法来。
片刻后,二人达成了共识来。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话是赵磊说的。”杨九日突然生硬的拍了一下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什么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