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那我说了。”犹豫了一会,张生小心地瞥了秦牧一眼,说道。
秦牧摆了摆手,示意其别废话,赶紧说。
“南山学院的生源主要来自于南山市本地、潭山市、其他市区和附近各县城镇乡村。”张生说道:“而南山学院势力最大的群体就是南山市本地的群体,一是因为南山学院内终究是南山市本地人多,二则是因为南山市本地的学生在南山学院就相当于是地头蛇一般的人物,无论是潭山市的还是其他市区的稍微给其几分面子,之后第二大团体就是来自潭山市的学生团体,这群人数量不算多,也就是南山市学生的五分之一左右,但因为来自潭山市的这群人很团结,再加上每年都有新生涌入,这群人在南山学院的地位也根深蒂固,至于那些从其他市区转来的,尽管人数稀少,但因为这些学生一般有很深的背景,只要是无意惹事,也没有人会主动招惹,最后就是我们这些来自各小县城的,人言卑微。”
正如同张生所言,南山学院各地的学生就如同一座金字塔一样,等级森严,南山市本地生位于最顶端,而各小县城的则位于金字塔的最底端。
沉默了片刻,秦牧开口问道:“打你们的就是南山市本地的学生?”
张生点了点头。
“泽洋,你对这群人了解过吗?”秦牧眼神朝韩泽洋看去,来到南山学院这么久,其对于这什么势力的金字塔划分也是第一次听说,对于南山市本地生更是没有了解,不过秦牧知道,在场的有知道的人,韩泽洋同样也是南山市本地生,而且在原学校还小有名气,更为重要的是其还有一个当局长的爹,像韩泽洋这样的人,肯定是其势力所拉拢的对象。
张生说话的时候,韩泽洋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此刻又被秦牧突然问道,整个人顿时有些慌乱,“我,我也不清楚。”
“泽洋,你可想清楚,张生可是咱们的兄弟。”秦牧岂能看不出去韩泽洋是在说谎呢,他绝对知道些什么。
听闻秦牧的话,韩泽洋沉默了片刻,“牧哥,说实话,跟南山市本地生作对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你别废话,要是张生、李远今天被打了,咱们不吭气,明天他们就敢赌老牛、童渊。”秦牧一拍桌子,怒斥道:“你就给我说着南山市的本地生到底是谁主事的,你要是不想插手就束手旁观,我不会怪你的。”秦牧此刻也动了真怒,在他眼中可没有什么本地生、外地生,有的只有亲疏远近之分。
“牧哥,谁要堵俺,俺牛家村出来的人打架可从不含糊。”牛鼎天听到秦牧提及到自己,抬起头说道。
童渊尽管没有说话,但其那锐利的眼神告诉人们他绝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家伙。
韩泽洋看了看张生的伤势,又扫了眼牛鼎天和童渊,牙一咬,做出了决定,“玛德,搞了,管他什么本地生还是玩意,敢欺负到咱们头上,就让他尝尝厉害。”
秦牧脸上也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来,韩泽洋,果然没让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