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承荣升市文广局副局长一职一经任命就引发了秦父的单位的一片热议,就几天国庆节过的,这原本和自己一起的小科员竟一步登天了,说起话来也有些酸溜溜的,纷纷感叹秦父走了狗屎运了,为什么走狗屎运的人不是自己,明明平时自己各个方面怎么看都要比秦父出众的多。
但有心之人却品出来这次任命的与众不同,这可是新上任市委书记楚振刚力排众议举荐起来的人,这秦学承藏得可真深呐。很多有其他心思的人来秦家走动也越来越勤了,一时间,秦家也形成了门庭若市般的场景。
秦牧最厌烦就是这来来往往的应酬了,这几天也不更加不着家了,索性在家连饭都不吃了,整日不是埋在南山武馆之内,就是和楚风等人在南山市的小巷里瞎转悠。
“咦,这么还有客人?”秦牧发现客厅之中又是灯火通明,时不时还传来一中气十足的陌生男子的声音。
“小牧,你回来啦,这是家里做客的客人,姓韩,叫韩叔叔。”望见秦牧回来,秦父给其介绍道。
秦牧可以看出来这姓韩的很合秦学承的胃口,一直稳重的秦父还罕见地喝了两杯小酒来,只是不知道这姓韩的是什么职位的,秦牧心里想道。
“韩叔叔。”
“这是犬子,秦牧。”秦父指了指秦牧说道。
“嗯?”韩功振原本只是随便打量了秦牧几眼,一听这话,急忙问道,“秦大哥,令郎莫非是南山学院的学生?”
秦学承诧异地点了点头,“老韩,你是怎么知道的?”尽管自己这儿子考上南山学院的事迹很值得显摆,但秦父本身就不是什么高调之人,再加上秦牧这几天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个人影,这事情可是没对任何人说过。
韩功振仔细看了秦牧几眼,“人中龙凤,真不愧是人中龙凤。”韩功振说着给秦父倒了一杯酒,“你可养了个好儿子呀,秦大哥,来来来,我必须敬你一杯。”
秦学承是一脸迷糊,将酒一饮而尽,急忙问道,“犬子是什么样我还能不清楚吗?我怎么没发现他又什么出彩的地方。”
“诶,秦大哥,你这是当局者迷了。”韩功振说道,“说起来,咱们两家关系可不一般呐,我儿子泽洋在学校里多亏于令郎照顾。”
“小牧,有这会事?”秦学承问道。
“泽洋我确实认识,但照顾就说不上了,顶多算得上是同学间的互帮互助。”早在韩功振打量自己的同时,秦牧就猜测到了其的身份,姓韩也就只可能跟韩泽洋扯上关系了,也对于其来找秦父的目的有了一丝了然。
韩功振,是南山市东区区公安局的副局长,很有能力的一个人,但苦于没有什么背景,向上爬无疑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不过人才中年的韩功振从来不缺少什么野心,正逢他上头那位正局长也要告老退休了,韩功振也不由起了点心思,但怎么看怎么看他都没什么戏,东区区公安局内三位副局长中,一位是齐中清的亲信,一位是老局长一把提拔起来的,再怎么看这位置都不可能落到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韩功振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