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将董司和这个大人版萧凝接触的记忆看了一遍，然后冷笑了一声。
真是有趣，叶辰想到。
…
…
“诶？你要回去了？”
老牛有些发愣，他在审讯室门外犹豫半天，正想推门进去的时候，叶辰却是从里面拉开门走了出来，老牛还没来得及问他有什么收获，叶辰就直接来了一句他要回去了。
这一下直接就把老牛整蒙了，他把叶辰请过来，折腾半天，还没得到任何线索，他就要回去了？
“这……”
叶辰头也不回的向警局外面走去，老牛紧跟着追上去，一脸着急的想要叶辰留下，但看到叶辰一脸阴沉的样子，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眼见着叶辰就要走出警局大门了，老牛的脸也是愈加的哭丧了起来。
他今天擅自把叶辰请来，本来就已经不符合规定了，原想如果能查到有用的线索，上面的人即使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现在却是毫无收获，这样他岂不是要白白的挨一顿批？
却在这时，叶辰停下了脚步。，站在了警局门外的阶梯上。
身后的老牛因为想着事没注意，就要撞在叶辰身上，等老牛反应过来想要停步，前面的叶辰却早有所觉般的向旁边挪了一步，躲了开来。
老牛却是一个趔趄，骨碌碌的从阶梯上摔了下去，七荤八素的爬起身。
叶辰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些好笑的说到：“老牛，这新年刚过了，你又想着过年了？你这三叩九拜，我可受不起啊。”
老牛爬起身，苦笑了一声，说到：“你如果能够帮我把这个案子查明白了，别说三叩九拜了，五体投地都行！”
“你到底有没有查出点什么东西？”
老牛一脸认真的的看着叶辰，他刚才阶梯上摔下去，灰头土脸的，看着有些滑稽。
叶辰却是收起了脸上的笑，表情微微冷了下来：“那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老牛一听，表情瞬间一变。
看叶辰这模样，他莫非已经知道了？
老牛愣着脸看着叶辰，心中惊疑不已，叶辰却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几分钟后，叶辰坐车离开了警局，老牛站在警局大门外，像被抛弃的怨妇一般看着车子远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在叶辰的逼问下，他把警局掌握的一些机密信息透露给了叶辰，然后叶辰也是把他在董司记忆中找到的线索告诉了他。
从整体上来说，两边算是平等的信息交换，只是，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老牛不清楚，他只知道，接下来，绿城中恐怕是会发生一些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