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看了葭葭一眼,没有搭理她。
葭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难不成,其实你与少辛早就相识在先,便连少辛知道萧白夜,也是通过你的关系”
“彭”梵天重重的一掌拍在了一旁的案桌上。
萧白夜此人一贯讲究的紧,便是这随意的一处别院,那案桌质地都飞一般,一张百年以上的金梨木在她一掌之下,碎了一地,可见梵天当时有多愤怒。
“继续说”“他”声音中满是窃喜,“看样子你是胡说八道说到她心坎里了。”
葭葭眼珠一动,想象全开:“或者更可怕的说,便是萧白夜当年会引起那位主上的注意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你当我当真不敢杀你么”梵天双目微红,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危险之色。
而那趴在地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修却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混账”梵天扔掉了手里一截断木,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葭葭拎了起来:“我是不敢杀你,但是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葭葭面上没有丝毫惧意,继续冷笑:“你这般恼羞成怒,无非是我说中了你的心坎里吧”
“你”
葭葭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继续想象全开,胡说八道的乱猜一汽,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梵天:“所以,所有这一切都是你逼他的,是你将他逼离了昆仑。是你让他引起了那位主上的主意,是你毁了他的修途。偷功法的是你,他不过顶缸而已。梵天,你以一副爽利憨厚的模样欺骗世人,殊不知,你才是昆仑最可怕的女子。你野心勃勃,无法手握实权,便对曾给予你硕大帮助的昆仑百般利用。一切不过是为成就你自己的野心罢了。就连萧白夜,也不过是你偌大野心梦想中的牺牲品罢了。”
“不要再说了”梵天抬手一扔,将葭葭扔到了地上。
捆成粽子一般的葭葭就地打了个滚,看着梵天声嘶力竭的模样,口中不停:“所以说到底,他不过是被你利用了罢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道萧白夜为何不开心还不是你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凉薄的,他心心念念的不过是做一名昆仑弟子,你却逼的他离开了昆仑。你以为你还能如何讨回他的欢心不可能了。”
一截断木扔了过来,葭葭就地一滚,躲过了断木,心中难免后怕:“我觉得可以了吧,再说下去,说不准梵天当真要杀了我了。”
“我也惊呆了,没想到你平日里不怎么样,今日一通说起来,我若是梵天都想打死你了,当真是气人的厉害。”“他”语气中有些不怀好意,“看来你胡说八道还是有些用处的,说不准你那胡说八道也有七八分是真的。”
“不会吧”这猜测一出便连葭葭自己都惊到了。
“他”却道:“你看她这副样子,不是恼羞成怒是什么不过我有些明白为什么萧白夜会对她有所提防了。”
“你当萧白夜是傻子么你虽是胡说八道,乱猜一气,他心中未必没有掂量,不然也不会将你的捆仙绳特意捆了个活结,方便你随时离开。”“他”啧啧了两声。
葭葭却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我看梵天对萧白夜似乎当真有几分真情,也不知道萧白夜会不会手软。”
“你觉得萧白夜那样的人会忍受这样的欺骗这简直是拿人当傻子耍了。”“他”感慨了一句,“你看着办吧,情况不对便跑。”
“你这般模样莫非我说的都是真的”葭葭还是忍不住又道了一句,“你便不怕萧白夜知道么”
“他永远不会知道。”疯狂过后的梵天似是冷静了不少,看着葭葭冷笑,“我也改主意了,不会将你交给少辛了,不若杀了你为好。早就告诉过你,有时候,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葭葭却没有丁点害怕之意,挑眉:“是么你确定”
梵天冷笑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身后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其实我也早有猜测,只是不曾听你亲口确认罢了。”
是萧白夜的声音
梵天脸色大变,葭葭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当真不过胡说八道而已,但是瞧着萧白夜的样子:似乎她的胡说八道有七八分都是真的。
这二人,一个百般手段利用对方,一个早生怀疑,将计就计。葭葭心中大定,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这两人迟早要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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