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金军都要进城了,与其你去白白便宜那些金贼,还不如先让老子乐和乐和呢!”汪将军边把老板娘身上剩下的中衣和亵裤撕掉,边脱自己的甲胄。
只不过甲胄的绳扣大多在后面和侧面,自己脱起来很费劲,此时汪将军yín 欲熏心,急不可耐,越脱越急,越急越脱不下来,气得他忍不住哇哇怪叫起来。
当林浩天闻声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般场面。
老板娘像待宰的羊羔一样,被扒得溜光,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而汪将军则骑坐在她身上,一手费力地解着后面的绳扣,一只手还没忘死死捏着老板娘的酥胸。
林浩天愣了一下,接着乐了,出声提醒道:“用两只手解应该能更快一些。”
突然听闻话声,汪将军像是被蛇咬了一口气似的,本能的从老板娘身上蹦起,回手抽出佩剑,转身喝问道:“什么人?”
等他看清楚来人是林浩天,提到嗓子眼的心又立刻落了回来,狞笑道:“原来是你这小白脸!小子,你最好马上滚蛋,大爷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话是这样说,但他却提着佩剑,缓缓向林浩天走了过去。
林浩天倒也听话,连想都没想,真的转身回去了,同时头也不回地说道:“小声一点,你有打扰到我。”他和老板娘没有任何关系,她是死是活自然也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如果不是外面闹得动静太大,他也不会从柴房里出来。
想不到林浩天这么软弱,看到自己的女人要被别的男人玩弄竟然无动于衷,还要自己小点声?!汪将军哭笑不得,他提起佩剑,一指林浩天,说道:“小子,你别走,大爷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就坐在这里给我看……哈哈……”
林浩天挑了挑眉毛,回头看看汪将军,再瞧瞧老板娘,他淡然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兴趣!”说着话,他继续向回走。
以为他是怕了,想要跑,汪将军大步流星地追上林浩天,一手扣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子,老子让你留下你就得留下……”
他话还没说完,林浩天的眼中突然lu出凶光,沉声喝道:“大胆!”说话之间,空中寒光乍现,汪将军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就觉得手臂忽的一轻,接着。耳轮中听到嘶嘶声。
他下意识地扭头一瞧,原来手臂发轻是因为他扣住林浩天肩膀的手掌被硬生生地切掉,那嘶嘶声正是断腕处喷出鲜血的声响。
汪将军脸色顿变,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钻心的剧通感。
“当啷!”
佩剑脱手落地,汪将军手捧着断腕,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连连后退,不过被躺在地上的老板娘的身躯绊了个正着,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
再看林浩天,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他凝视着叫喊连天的汪将军,冷冷说道:“愚蠢的人。总要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说着话,他提刀走到汪将军近前。
后者还想罩起铠甲,但林浩天已抢先出手,一把扣住他的喉咙,力道之大。几乎把汪将军的喉头软骨捏碎,后者散出的冥气顿时间消散,整张脸憋成酱紫色,两眼充满恐惧地看着林浩天,嘴巴大张,舌头都伸出好长。
就在汪将军感觉自己马上要断气的时候,林浩天的手突然松口。转而揪住他的舌头,向外一拉,回手又是一刀,沙,汪将军的舌头被匕首割掉,不过这回他再也叫不出来了。满口喷血的翻滚闷哼。
“呼!”林浩天甩手扔掉手中的半截舌头,长嘘口气,嘟囔道:“这回就安静多了。”随后,他面带柔和地笑容,一步步向汪将军走去……
汪将军充其量只能算是个色魔。和林浩天这个恶魔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完全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
小酒馆里很快便重新平静下来,到小酒馆里来寻欢的汪将军再也没有出去,倒是柴房的地道中又多了一套赤军的将盔将甲。
当老板娘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她仍是赤身赤裸地躺在地上,动都没被动过,汪将军也已消失不见,只是周围的地上多了许多干枯的血迹。
她揉着隐隐作痛的脑后,缓了一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第一反应是先看看自己的下身,虽说她早已不是处女,但她的下身也没有被人强暴后留下的那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姓汪的以为自己死了被吓跑了?她甩了甩浑浆浆的脑袋,四处抓起自己那些零散的衣物时她才发现满地的血污,她身上没有伤口,这些血肯定不是他的,很显然,这里发生过打斗,还有人受了伤。
难道是有人打跑了姓汪的,把自己救了?不过,那会是谁呢?
老板娘第一个遍想到了憋在柴房里的林浩天,虽然觉得以这个马五寡情阴险的性格没理由搭救自己,不过除了他,再想不到其他人了。
老板娘抓着零散的衣服,混乱地往身上裹了裹,然后快速地跑回自己的房中。等她换好了一套新衣服,人也彻底冷静下来,现在她几乎十成十的肯定,打跑姓汪的人就是林浩天。
不过在感激之余,她也是恨得牙根痒痒。
这马五明明看到自己昏死过去了,不把自己挪回房中也就罢了,甚至连件衣服都不给自己盖一件,更没有在一旁守侯,好像多碰一下自己甚至多看一眼都是让他生厌的。
真是个可恶的家伙!想明白这一点,老板娘也就大概能判断出来,就算是马五打跑了姓汪的,十之八九也是后者去主动招惹他了,而绝非是他主动来救的自己。
她换好衣服,气汹汹的直奔柴房。
“咣当!”
柴房的小木门被她一脚踢开,正盘膝坐在一堆杂草上闭目养神的林浩天慢慢把眼睛睁开,迷惑不解地看向来者不善的老板娘。
“是你没错吧!”老板娘这时已没有半点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姿态,大步流星走到林浩天近前,双手叉腰的站定。
“什么是我?”林浩天莫名其妙地反问。
“是你……”老板娘脸色微红,顿了一下,还是说道:“是你没让那个姓汪的欺负老娘吧?”
林浩天总算明白了她的来意,淡然一笑,心平气和地柔声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道谢……”虽说你道谢的方式更像是来寻仇的。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老板娘已气呼呼地打断道:“老娘谢你个鬼!你在这里装死,把老娘一个人光溜溜地扔在外面,如果这时候有人来了怎么办?老娘岂不要……”下面的话她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林浩天眨眨眼睛,‘无邪’地看着她。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清澈,亮晶晶的虎目让人对视久了会有眩晕感。
老板娘一再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仅仅是表象,实际上这个家伙心眼坏得很,可能连血都是冷的,但她就是对林浩天恨不起来,甚至在他的注视之下,她连胸口憋的闷气都慢慢消了。
汪将军的神秘失踪没有引起什么麻烦,现在混乱不堪的蒲丰城内也没有人会去关注一名低级将领为何失踪。
当天正午,以马谦为首的蒲丰守军在城头挂起白旗,打开城门,派人去往金营交降、递顺表,举城投降。
随着残余赤军的投降,蒲丰之战也宣告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