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的声音传了过来，满满都是不甘和不怨，“帝君，您为何阻止我说下去……她到底哪里好……她不值得……”
璟痕的眼神一凛，轻轻一挥手，红菱再次口吐鲜血，奄奄一息，我还看到她的面容在变老……
她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伸手抚摸了下头发，大把大把灰白色的头发掉落在她手中，她动了动满是皱纹的脸颊，不可置信的望着璟痕，似乎不能接受他这么对待她……
“若不是你能够了却这一世的夙愿，孤早将你抽筋剥骨。”那冷得没有一丁点感情的话自他口中说出，我只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即将侵袭而来。
这一世的夙愿……
红菱的脸吗……
“帝君……你说过原谅红菱的……是红菱的错……红菱……再也不沾惹于她……”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话，看起来竟也有些可怜至极……
可，她残害了太多无辜的生命，如今的可怜比起那些死去的生命，根本不值得同情。
“求帝君……饶过红菱……红菱再也不痴心妄想……”
璟痕冷若寒星的眸子扫过她一眼，像是思索，到底玄色的衣袖还是一挥，红菱就消失在了这里。
我站在那，没有动弹，眼神淡然的看着。
我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对话里有我想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