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她拿了一条毛巾走出来，回到车上，将毛巾打湿之后，在副驾驶的位置擦试了很久。
将夜云天留下来的血迹全部擦干净，然后掉转车头，朝着山下开去。
夜色依旧幽深……
阴冷的天，不见星星和月亮，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刚才就走过的路线，她只是再重新走了一遍。
这一次，她脑子里更多的是疑惑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她隐约看到了远处的路边上，停着小马的车子。
这辆车还是停在原来的地方，她下车之后，直接走到了小马的车子旁边，伸手检查了一下。
车子引掣已经冷却。
奇怪，小马也失踪了？
她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季成风给她的发的定位位置，就在附近。
此时，原本之前爆炸产生的火焰已然熄灭了。
空气之中充斥着燃烧之后的焦糊气味，她踩踏着齐腰深的杂草走进了树林。
那个树林正是之前营救夜云天的地方。
她继续往前走……
越往前走，便感觉到了那股火药味越深。
走出树林之后，离那幢建筑越来越近了。
手电筒的光随意地扫过去，发现路上竟然有几具尸体。
这些人难道是夜云天杀的吗？
许久，她终于是靠近了那幢建筑，大门都被烧得焦黑了。
她拿起手机，尝试着拔打了一下季成风的手机号码。
很快，铃声就响了起来，似乎就在前面不远处。她加快脚步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草丛里躺着一个人，浑身都被鲜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