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是一张照片。
准确地说，那是一家四口的合影。
夜苍穹肩膀上顶着小天，池小语依偎在他身边，她怀里抱着小乖。
一家四口都穿着亲子装，显得格外的甜蜜温馨。
夜苍穹凝视着这张照片，手指在池小语的脸上轻轻地抚摩着，就像抚着一个真人一般。
这画面，让赫敏儿都震惊了。
印象之中，夜苍穹一向是冷厉严峻，何曾有过这样儿女情长的模样？
她很嫉妒，也很生气。
轻咳了一声。
“总统阁下！！”
这是凑近了他的身边，说得很大声。
他这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地看了她一眼。
说出来的话更是冰冷如斯。
“你来做什么？”
他只是扫了她一眼，这便又低下头。
将那相框收起来，放进了抽屉里。
赫敏儿看得出来，夜苍穹这几天的确过很艰难。
他连胡子都没有刮，脸色憔悴，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这让她心疼不已。
“总统阁下，您这么多天都没有去办公室了。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你处理的？”
“不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夜苍穹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赫敏儿机灵一动，这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