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刘析想起了什么,神情凝重的,回忆着,“在开始那一晚上……她说了,也不像说话,像在吟诗……一首很特别很特别的诗,就只是几句却令我非常紧张的……”
“什么诗?”凌医师皱眉,她是一个文字工作者,对于玩弄文字,有时的确比普通的人更回得心应手一些,或者说,很多情况下都可以随手拈来。
“……如果神抛弃了我,我也要舍弃我的信仰,用那只有被虐者才允许拥有的黑色钥匙,锁上所以的门,从此,不再祈祷……”
“?!!!!”简单的用词,却无比的阴暗的……越是细细轻吟,越是令人吃惊的。
凌医师终于明白了什么,同时也更担忧了。这不像她会说出来的话,但又像是只有她适合说出来的话,无法形容心底的怪异。
流产的事不需要隐瞒了,她好像已经知道了。
毕竟身体是她自己的,事情也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她又不是那一种单纯的女人,有些事情不需要问也已经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