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武牧是王鼎时,以苟不休与碧仙游的眼力,岂会不知道,武牧必然是自创功法,至少是自创炼体法门,修炼战体。否则,绝不可能是王鼎,这样的人,才情之高,举世罕见。
“杀必须要将其扼杀,否则,必然是心腹大患,生死大敌。”
苟不休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一道念头。已经做出决定。如此惊采绝艳的奇才,一旦为敌,就必须要彻底毁掉,绝对不能让其继续成长起来。
咝
而此刻,在荒古中,无数人当场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流露出骇然之色。
满是震惊
“好家伙,酒剑仙竟然与帝子苟不休一击不落下风,肉身巅峰,在肉身上,比之帝子都要强悍,这一战,未必就会输。”
“好强的战力,这就是武牧真正的战力么,连与帝子厮杀都不落下风,不过,这应该只是一次试探,真正的交手厮杀,还未曾彻底展开。不知道最终谁会赢。”
这一刻,哪怕只是一击,也让荒古中对这次的厮杀充满猜疑,不敢真正的下定结论。本来不看好武牧的,顿时也多出几分期待之心。
毕竟,不是谁都想看着帝子压在头顶,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若能挑翻帝子,更是能振奋无数武修的武道之心。就算是帝子,也不是无敌,照样能被杀败。
世人都有一种逆袭的冲动。
逆袭之心,时刻都在燃烧
“让我破你肉身。”
苟不休手中乌天杖一横,脚下直接划出一道流光,在千分之一秒下,已经来到武牧身前,乌天杖朝着武牧当头抽打而下。
“来的好,杀”
武牧岂会畏惧,想都不想,振臂间,战剑挥舞,迎着乌天杖毫不迟疑的挥斩而出。
当当当
战剑与骨杖碰撞,立即在交手的一刹那,立即,就进入到一种白热化的境地中,也没有施展武道战技,血脉神通,而是直接凭借自身的肉身,乃至是最普通的基础剑法,杖法搏杀在一起。
刺,削,斩,横,压,绞,荡。
每一次出手,都是最简单,最简洁直接,根本没有任何花俏,苟不休手中的杖法同样如此,或敲或打,同样果决无比,简洁直接,杖法中,几乎次次都不离周身要害,一旦中招,立即就会遭受重创,虽然极为简洁,可同样蕴含着无法言喻的真意。
每一剑,每一杖中,都蕴含着甭灭山岳的恐怖力量,随便一剑,都能劈开山岳,随便一杖,都能敲碎山峰,打成碎石,每一击,碰撞间,都爆发出刺耳的轰鸣声,那响声,哪怕是一般的武修,就算是开窍境,都会被当场震的耳膜破裂,七孔流血。
无形的劲力向四周散逸而出,所到之处,山石被震成粉末,树木崩成碎片。
两人身下的地面,更是在一股股巨力下,生生裂开一道道狰狞的裂痕,密密麻麻,仿佛随时都会塌陷,显得异常可怕。
不仅仅是战剑与骨杖在厮杀,两人身形更是没有片刻的停留。脚下步伐不断变幻,两人身形,更是在飞快的变幻方位,方圆数千丈内,仿佛彻底沦为两人的战场。在各处区域留下一道道残影,经久不散。
每一次出手,都深得快很准之精要。
每一击,都清晰明了,却让人根本连躲闪都做不到。
哪怕是最普通的厮杀,落在荒古大陆众生眼中,都一个个心神动摇,只觉得自身设身处地的话,只怕连一剑都挡不住。
这不是神通。
这是自身武道的根基,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