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去过1258厂下属煤矿,也很清楚煤矿工人有多么的苦,远不如我们过得舒坦。至少厂区是明亮干净的,房子是崭新的,有操场,有电视,还有俱乐部。
我不忍心再揭她的伤疤,抓着她的手动情地道:“乔菲,前半生我没有遇见你,但请把下半生交给我,无法给予你母爱,但一定会让你过得开心幸福快乐,相信我好吗?”
乔菲眼睛里闪烁着泪花笑了,笑得那样灿烂。尽管没有回答我,眼神说明了一切。
她用酒精擦了好几遍,然后从卫生间取出牙膏抹到上面轻轻地吹着,熟悉的场景一下子拉回了那个无眠的夏天,不禁眼眶一热,一口气涌上喉咙,噎得无法喘气。我赶忙扭过头,压抑着平复情绪。
“好点了吗?”
我哽咽着点了点头。
她察觉到我表情发生微妙的变化,坐在面前郑重其事地道:“徐朗,从今往后你不能再冲动,也不准再受伤,明白了吗?”
我与她对视了几秒,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她以为我在嘲笑她,伸手在身上挠痒痒,我不停地求饶道:“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时候,我一把搂住她的腰往面前一拉,贴着嘴唇吻了起来。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反抗,主动迎合着。怎奈动作不够熟练,甚至不知道如何接吻。热气氤氲,香气萦绕,弥漫在无尽的深夜里,我和她听海风呢喃,聆听心灵的梵音,品岁月安暖,触及年华的痕迹。记忆的诗笺,翻阅见如同一枚枯黄的叶子,抖落了一地的惆怅。那清晰的脉络,仿佛一段素锦年华,模糊的光阴碾过尘埃的故事,如琉如璃,一股清韵,触动了心灵深处的那份柔软,在千流百转间沁润了心扉……
她突然停止了,台灯的光线照亮了半边脸,红彤彤的可以清晰地看到皮肤的肌理,眼神里的柔软和期待,轻喘着气道:“徐朗,不要再受伤了,好吗?”
我仔细看着她点了点头道:“在生死面前你可以替我挡一刀,这点又算得了什么。为了你,我死都愿意。”
她赶忙捂着我的嘴摇头道:“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
我张开嘴试图咬她的掌心,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起身进了卧室换衣服洗澡去了。我半靠着沙发凝视着卫生间半透明的玻璃门,那影影绰绰的身段,溅起淅沥沥的水花,让我如痴如醉。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起身走到门口轻轻地摁下门把手,居然没锁门。打开一道门缝捏着嗓子道:“我可以进来吗?”
“啊!”
紧接着飞过来一块毛巾,乔菲捂着胸口吼道:“流氓,滚开!”
“我靠,咱俩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怕什么。”
“那也不行!”
我继续开玩笑道:“可是我的手受伤了,没办法洗澡了啊,要不你帮我洗?”
“滚!”
我没有搭理她,直接推门进去了。乔菲惊恐地四处寻找浴巾,找了半天没找到,干脆蹲在地上闭上眼睛骂道:“徐朗,你个王八蛋。”
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起来吻了下去。头顶上的花洒落下密密匝匝的水丝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来,顾不上疼痛抱紧她,仿佛雨中等待,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