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生了关系,风澈的心安定了一些。他已经确定了,她心中是有他存心的。她说不爱,也只是在欺骗自己。
整晚,风澈由店中盯人,再跟碧儿回到住所。碧儿没有机会离开他视线之外,或者说,她上厕所他也会守在门外。
碧儿冲了一个澡,拿着一条干毛巾,擦着湿碌碌的头发,一出裕室,即撞到风澈守在门外。这是她的卧室啊,他出入得光明正大。
碧儿无奈啊,未来都不想了。然而,心病一天得不到康复,一天也无法接受幸福。五年来,她在惩罚,而罚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想决绝一点,断了和风澈的感情,当看着他的等候、执着,说不动容——假的。于是,她又迷惘了,非常矛盾的心理。
剪不断,理还乱。她虚幻似的一笑,“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点?”
风澈抿嘴,“我紧张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