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漓漓没有马上回答。
倏地,她笑了!
笑得很嚣张,很得意,也很冷血。
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压迫感,和令列缺非常不安的气氛。
过了一会,她仿佛置身事外一样,讽道:“你……这行为其实很可笑,很可怜。”
列缺不动,稍留意就会发觉其身子僵了一下。
“人啊,说来真是一个可怜的动物。总是活在别人营造的表面上,以自己的眼光,自以为是的活着……”她淡淡的发出了一声讥笑,带着一丝嘲弄的继续说道,“你看似很冷,内心却很天真。我只需稍动动脑筋,花点心思,就将你收服得……像一条忠实的狗。
给人希望——再毁掉……是无趣生活中的一个相当有趣的游戏。
看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刚才突然良心发现,本想放你一回。可你怎么不领情?嘿嘿,事实总是残忍的。自一开始,我只是把他当一个男宠。随意玩弄,也可以随时丢弃的玩偶。说来,也只是比杨煜近身一点点而已。
其实,真不想把心理话说出来。本想继续和你玩玩……可是,有点腻了。而玩腻的东西,我不是毁掉就会丢弃的。这段时间,我玩得很尽兴,对你的兴趣也渐渐的失去了。……”她不觉得自己是在撒谎,在某一个时刻,这些皆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