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出去后,偌大的主厅堂只有风漓漓一个人。
望舒和列缺守在外面,见弯月离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因为风漓漓迟迟没有出声。
“来人!上酒,最好的酒!”厅内传来风漓漓的喝声。
这一天,风漓漓一直在喝酒。
喝到黄昏,夜幕降临,次日清早。
列缺一直在旁看着。
她只字未语,他也不出言相劝。
在那幽深的眸子中,他仿佛懂得一切。
她面临着决择……
在挣扎,在纠结中。
他不想看到,但知道有一天她还是在面对——
虽然不知道将来具体的事情,大体上也不会离开复仇的目的。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一坛又一坛的。
奇怪的,她神智依然清醒着,一点也不见醉态。
千杯不倒?
区区酒精之毒,对她果然不会有任何影响。
“少主……”列缺担忧之中,终于阻止了风漓漓的拿着酒杯的手,“喝多了伤身。天亮了,去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