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哈哈,哈哈。”
仿佛听到了天大笑话,枯大笑起来,笑声张狂,让驻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笑你妹”,余生用手掌狠敲枯一棍,现在他为刀俎,枯为鱼肉,见这厮嚣张,余生很不高兴。
“别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余生轰围观的人走,见枯还笑,愤怒的把木杖戳到他嘴里。
“你笑什么?”他问。
“呸”,枯把木杖吐出去,“所谓天理,不过是由你们这些人操弄世人的工具罢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扭过头来对余生冷笑,“我们现在有选择由谁来操弄的权利!”
“会”字落下,枯右手一挥,一把巫力化作的长剑出现他手中,一刀向余生刺来。
余生反应也快,身子向后以缩,堪堪避过这一刺。
枯身后的斗篷如人一般,趁机袖筒从身后抱住枯,一把扶起他。
“司幽少了手杖,照样可以施法。”枯冷笑,手上的巫力化作金光闪闪,似有液体流转的长剑,又长几分。
他把这把金光剑丢向身后,那斗篷的袖子立刻抓住了。
“去!”枯双手一指,斗篷持着剑向余生袭来。
枯则双手交叉,捏一手印,余生身后街道立刻折起来,成了一堵内弯的墙壁,意欲把余生包裹。
许多围观的百姓措手不及,被抬到高处后,或掉或滑下来,一时间惨叫不绝于耳。
余生后退一步,一掌鱼龙百变把身后的墙壁打碎,“走,快走,再看热闹,死了本盟主概不负责。”
说着,余生侧身一个滑步,躲开斗篷刺来的一剑,一脚斜撩。
除了在上面留下一个脚印外,毫无斩获。
“余盟主真是爱民如子,如果最先遇见你,我一定选择你作为效忠的主人。”枯认真说。
他叹息一声,“可惜一切都晚了”,说罢,双手一挥。
登时,狂风席卷而过,把枯身后街道两旁一切撕碎,屋檐上的瓦片,树叶,酒楼酒幡,茶肆招子全袭向余生。
余生一招鱼龙百变把袭来的东西打走,看也不看斗篷刺来的一剑,身子一侧,抓住一根酒幡的旗杆,向后一刺。
斗篷的剑离余生脖子只有一寸,却被旗杆撑住身子,再也前进不得。
“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本盟主是谁的儿子,区区一件衣服也敢在我面前卖弄剑法。”
余生得意一笑,在斗篷回剑砍旗杆的时候,顺势一挑,与斗篷对起了剑。
斗篷自然打不过余生,一下子处于下风。
“哼”,枯冷笑,手印捏的更快。
在他身后,街道两旁酒肆,茶肆的大酒坛,茶壶纷纷炸裂,碎片和酒水被风裹着也袭过来。
接着瓦片下的土,两面摆摊的桌凳,乃至地面上铺着的青石,被狂风卷着化成一条长龙,袭向余生。
“来的正好,你能不用手杖,我还不用笔呢”,余生说着,右手挑开斗篷,左手打一响指。
立刻,迎面扑余生的酒水,茶水在空中成一立着的漩涡,挡在余生面前,将后面的砖石全部挡住。
“什么”,枯看到一幕有些懊悔,他一时忘记余生遇水更强了。
不止如此,漩涡中还分出一股水流,清澈无比,随着余生手指比划,凭空写出一个“风”字。
枯不知余生此举为何意,但心觉不妙,急忙捏紧手印,在他头顶天空慢慢浮现一头巨大的熊影。
“去”,余生一声大喝,风字向枯移去,在中间破裂,消散在空中。
枯稍微松一口气,忽觉不妙,两人之间凭空起风,更狂,更大。
枯掀起的风与这阵风相比,简直小巫他孙子见到了大巫他爷爷,差的太远了。
那斗篷一剑不等刺过去,立刻被风吹跑了;被枯招过来的砖石,尘土也转向,全部打向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