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还未等他开口,即快速起身,一把抓过来,头一仰咕噜咕噜喝个底朝天,接着,随手的一抹嘴唇,才满足笑着说:“咦?你怎么知道我口喝啊?!嘻嘻……多谢了。”
“还要不要?”他又将自己那杯递给她。她很口渴吗?刚才怎么不说?
“不用了。”她应了一下,又舒舒服服躺在沙发。
他放下了空杯,也坐了下来,喝了几口,悠闲问:“你来香港多少天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也非常想知道的问题,他却必须装得很不在乎,很随意问话。
“嗯……”她侧着脑袋想了想,再曲指算了算,说,“一个月再加两天半……”
“算得这么清楚?”
“这不正是你在问的嘛?回答清楚一点不是更好。”今天放了鹰的鸽子,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