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花错儿在床上被敲门声惊醒,半撑起身子,皱眉轻喝,“谁?!”
“堂主,是我。”说话的,是她一直跟在身边的陈助。“小徐打电话汇报,说若曦少爷今天很早出门了,搭着车往郊外去了。路线不像往常一样去北门街。”
“嗯,知道。让他们跟着,派多几个人过去接应。我马上就去。”她不是不相信小徐和小马的能力,他们中任何一人,足可能抵挡十个保镖。
但是,她太在乎了,也太紧张了。只有亲眼确定他无事,才能安心。这仿佛就是一种病,因为他而产生的一种病,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花错儿迅速的起身更衣,洗刷一下。出了卧室,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简单吃了一些,便出门了。
陈助说,“堂主,若曦少爷好像去了一个花农哪里。现在还没有离开。”
“花农?”皱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