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我?”他骄傲睨视着她,但却一点也不生气。说穿了,偶尔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sm倾向,才会觉得和她呆在一起的感觉挺新鲜的。
从来没有人,会像她那样瞧着自己,真真切切,像瞧普通人一样瞧着自己,没有畏惧和疏远的感觉,一点都不当他是大少爷来看待,想骂就骂,想恭维就恭维,还想整他就整他。
猜不到他在想什么,花错儿只有说服自己迁就着他,惹怒这家伙一点好处都没有,忽然想起那天在天台上的对话,逐坏坏一笑,模棱两可地说:
“少爷,我不是说过了吗?您生气的样子,非常引人犯罪啊……”不同的是——这一次,不是想吃掉你,而是想揍扁你。
磨蹭了一会,他才装得很不乐意的表情,让她给自己上药。她怕他反悔,这下没敢再捉弄他,专心处理伤心。
花错儿的动作很熟练,没办法常受伤的人,不懂这个才不正常的。
过了一会,伤处理完了。她一边收拾好药,一边和他随意说说,聊聊,结果聊天钢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