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计算着时间的，距离两个时辰最少还有三分钟。
沐瞳指指香炉中燃尽的香，“看，证据在那，两个时辰的香已经燃尽了。”
慕清浅瞥眼看去，隔着不远的距离，她细细看了一眼紫檀炉里的香，而后迈步走过去，纤细的手落在紫檀香炉里，那里沉着半炉香灰。
沐瞳不懂，慕清浅的小手在香炉里摸索什么。
慕清浅转过身来，“尊主，这是……什么？”
云夜皇一眼瞧见慕清浅沾满香灰的手指里夹着的一小截——香。
他紫色的眼睛，闪过一道流光，溢彩非常。
沐瞳一下瞪直了眼，“怎么会是……”
“香体插的太深了，明明还有三分钟香才会燃尽。”
沐瞳简直要哭。
云夜皇转动眼珠，看着沐瞳。
沐瞳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的走到慕清浅面前，将那一小截香拿了过来，“还真是之前插的太深了，慕大小姐，你怎么知道的？”
“闻出来的。”
“闻？”沐瞳浑然不知所措，这种东西，也能闻出来？
他看看慕清浅，又看看云夜皇。
一直不曾说话的云夜皇，薄唇轻掀，“办事不利。”
沐瞳吓了一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咔嚓！’自动断了自己一根手臂。
慕清浅暗暗挑眉，尊主身边的人，都这般狠？
通常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更狠。
而只有狠辣无情的主子，才会调教出这样的人。
所以尊主这个人……当真不是一般的冷酷无情。
“尊主，我如约而至，敢问尊主，可还满意？”慕清浅淡声问道。
云夜皇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和一丝笑意，“不错，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