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圣二年,匈奴单于呼延郎率四十万大军南下,直逼天朝北疆。
南方,数位节度使在李世风、齐远的煽动下脱离天朝的统治,结成南部联盟,共同出兵渡河北上。
整个中原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天朝岌岌可危。
赶了三天的路,我们终于在一处水源边上安营扎寨,虽然我只路过一次,不熟悉地形,却也从周围将士们的谈话中得知,前方不到五十里,我和亲时曾路过的居延城,也就是天朝最北的边城。
呼延郎大军压境,边关虽然本来就有几万大军守护,但只要看过匈奴骑兵那骁勇善战的作风的人就能知道,天朝的jūn_duì 根本不是对手,况且这样的突袭来不及增援,这场战事如果要拿下来,甚至要不了三天。
我到伙房守着厨子炖了热汤,看看周围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可吃的,便顺口问道:“难道这次行军,单于就没有带什么酒水吗?光是吃这些,他那里肯?”
伙夫笑了起来,说道:“这您可担错心了。咱们匈奴人别的都可以不要,酒却是万万少不了的,这行军打仗,哪怕粮草不够都可以,酒是一滴也不能少带。所有的酒都放在另一头,那几个大帐篷都是堆放粮草的。”
我微微笑道:“这样就好。我就怕单于没酒喝,到时候又乱骂人。”
说完便端着那碗热汤走了出来,刚刚一抬头,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眼前。
“楚公子。”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的叫出他的名字,也尽量让自己别把汤洒出来,侧身要从他身边走过,他却又移了一步,正正的当在我的面前。
“楚公子……”
“你想干什么?”他低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