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郎的眼睛里凝结了一层霜,淡淡的看着我,似乎已经将我心底一切都洞察得一清二楚,最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诮的冷笑:“他能要我去做什么?我呼延郎从来不是能给人利用的。如果我不愿意,谁能让我做什么吗?”
“那你——”
“女人不要管那么多。”
他淡淡的说道:“你只要好好养伤就行,其他的,不是你该管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呼延郎似乎很忙,每天都和昊焉,和楚亦君夫妇商谈着什么,来见我的时间变少了,即使来,也不过看一眼,知道我的伤势在慢慢好转,并不多说。
而我不管问谁,都无法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周围的人似乎在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但是——整个匈奴的一些异状,已经告诉了我,他们要去做的,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周围的战马开始多了起来,每天从王庭调派出去的匈奴兵数以万计,开春后,虽然天气并没有立刻转暖,但草已经长好,我注意到大批的粮草开始往南方运送。
粮草,兵马,这意味着什么?
我好不容易躲开了周围的人,终于找到了楚亦君,将他拉到一处帐篷后面,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我看着好像单于要对什么人用兵?”
“这你还不明白吗?”他冷冷一笑,看着我:“我失去的,当然要夺回来。”
“既然呼延郎也有这样的野心,那么,我当然可以——”
“你疯了!”我惊呼着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