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挨着站的人，陆行止自然发现江瑶的不对劲。
他转头看了江瑶好几秒，“想什么想这么入神？刷牙的手都停下来了，要不要我帮你刷？”
后面这一句话显然是在取笑她，江瑶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还很认真的摇摇头含着牙膏沫的应了句，“不要。”
陆行止直接就乐了，站在那笑开了，“刚才在想什么？”
江瑶继续摇头，然后低头含了口水将嘴里的牙膏沫都冲了，也不用陆行止帮她拧毛巾，她就站在那低着脑袋慢悠悠的自己拧着，散着的头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直接就挡了她的半张脸。
陆行止问了两句不见她说也就没在继续问了，而是改口问了句，“我要剃胡子了，你要不要再最后摸一下。”
那垂着的小脑袋立刻就抬起来对着他扁扁嘴哼了声，陆行止这才放心做他的事情。
嗯，还能和他哼哼就说明确实没什么大事。
江瑶洗完脸刷完牙以后也没着急离开，就靠在一边看着陆行止慢条斯理的剃胡子，他的心情显然不错，眉眼里都带着愉悦的情绪，睡过一觉以后，他的眼眶还是有一些浮肿，但是精神好比昨晚上看上去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