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政关了投影仪,扬了扬之前带上来的资料,“这些是一部分宋小姐所持慈善事业的复印资料,大家可以在这里看看,也可以拍照,但是不能带走。”
说完这些,夏政就退了回去,把场地留给老板。
“现在我回答之前经济日报记者问的我为什么不帮宋怡女士。”翟慕杨拿出一支录音笔,“首先我说一下以沫的态度,就在不久前,宋怡女士给以沫打来电话说遇到难关希望我们帮忙,她从以沫那里要走了一千万,并且答应以后不会再要,录音为证。”
录音一放完读者集中站着的角落里就起了骚动,他们没想到他们的女神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妈,一千万啊,可不是一千块!
“所以我和以沫并不是如宋怡女士所说的那样不理会她的死活,一千万,够用很久了,我们是不缺钱,可是很抱歉,我们并不想供一个并不亲近的人肆意挥霍。”
翟慕杨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纸来,“以沫的父母离婚的时候她才两岁多,她归宋怡女士抚养,而宋怡女士将她送到娘家后就离家,多年不闻不问,一直到以沫十六岁那年,宋怡女士再婚生下的儿子得了白血病需要移植骨髓她才回来找她,而当时姥姥正在医院动手术,以沫边上学还边要照顾病人,至于所谓的舅舅,空着手来晃了一圈,说了一些难听话就再也不见踪影。”
停顿了下给人消化的时间,翟慕杨又道:“以沫同意去做骨髓配型,如果配型成功也愿意给骨髓,在当时,宋怡女士和以沫是去公证处签下了协议的。”
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同时投影墙上也显示了出来。
众人哗然。
“配型成功后,以沫对动员剂的反应非常大,痛了几天生生熬下来的,其间宋怡女士对以沫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反而生怕她坚持不下来,她那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她说‘如果是干细胞密度不够,多打几天动员剂就行了’,而当时每一分钟,以沫都痛得浑身冒汗生不如死。”
想到当时的场景,翟慕杨心疼得揪着疼,眼神都冷了,他又拿出另一份资料。
“以沫当时未成年,抽骨髓是需要监护人签名的,而当时宋怡女士直接签了名,而她一点都没告诉以沫在抽骨髓的时候供体有可能面临的危险,我毫不怀疑,要是以沫不同意抽骨髓,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吴婷将那份当年宋怡在医院签署的声明书放出来,想到以沫曾经经历的那些事忍不住掉眼泪。
“宋怡女士在做那个采访的时候大概忘了自己做了多少亏心事,在以沫见到生父之前一直以为父亲从来没有管过她,直到在英国意外见着了才知道每年岳父都会给宋怡女士一笔逐年增加的抚养费,并且每年都会给以沫寄生日礼物,而这些以沫从来不知道,更不用说得到,而那些年,以沫都是靠姥姥微薄的退休金养大,要不是她自己争气,在十五岁就开始写小说赚钱,在宋智为了房子把祖孙俩逼走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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